而且那些這總那夫人的,也都把自己的小輩給帶來刷臉了。
“餘總,我兒子在您公司表現的怎麼樣啊?”
男人猶豫着問出了這句話。
“挺好的。”餘千樊随口答。
知道餘千樊這是不想多聊的意思,男人立刻就拉着他女兒走了。
等人走了,栗錦才小聲問:“他兒子是……?”
“季臨。”餘千樊抿了一口紅酒,“他是和我同姓的遠親,不過他的孩子都是跟母姓的。”
什麼情況下會跟母姓?
除非這個男人特别愛這個女人。
要麼就是入贅。
“那那個季佳是季臨的妹妹了?”
“同父異母,和你與小樂的情況有點像。”
季佳能混得一個‘季’姓,足以證明這個女孩還是很厲害的。
不然季家哪裡能容得下她?
“你離她遠點。”餘千樊看向栗錦說:“她不是一個能深交的人。”
詳細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季佳十五歲的時候,還不是和季臨一樣姓季,甚至連季家的門都進不去。
是她當衆跪在季家大門口,一下下的磕頭,磕的滿臉血不死不休,說一定要和爸爸住在一起,那時候她那生母可活的好好的,偏偏她自己不想過普通人的生活。
季家好面子,季臨他媽媽又心軟怯懦,願意相信一個小姑娘的是出于對親情的需求才過來求人,這才放她進門了。
如今季佳二十五歲,聽說季家人對她贊不絕口。
反倒是季臨被她襯托的一事無成。
餘千樊承認她很有手段也有本事和野心。
但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成為栗錦的朋友。
“放心,我還沒那麼閑。”
栗錦随口應付了一句。
又過了很久,宴會上的人才陸陸續續到齊。
栗錦按照流程上台說了兩句話,得到了全場響亮的一片呱唧的掌聲之後才下台松了一口氣。
既然是宴會的話,大家也不可能就光聊天。
很快宴會上就響起了舞曲的音樂。
帶了男伴女伴的人自然會入舞池,自己來的就坐在旁邊吃吃東西聊聊天。
作為壽星的栗錦一定是要和餘千樊一起跳開場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