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栗錦手上挖點好東西可不容易。
“就賭一個小要求怎麼樣?”栗錦輕笑說:“力所能及範圍内,最終勝者可以提一個小要求。”
盛明夜給羅玉帶上頭盔之後笑着轉身說:“這可不是小彩頭。”
栗錦看向盛明夜,“不是小彩頭,盛公子不敢接是嗎?”
“栗錦,不必激我,這事兒你說了能算?不問問你男人?”
盛明夜看向餘千樊。
“我們家我說了算。”栗錦輕笑,長腿一跨坐在了餘千樊的後座,“怎麼樣?試試嗎?”
盛明夜将頭盔一戴。
聲音傳出來是悶悶的,“可以。”
另一邊陳晨目光閃爍。
她們陳家這邊可是有兩個人。
赢的概率是二分之一。
“我和哥哥也沒意見。”
陳晨立刻答應了下來。
他們這些人雖然年輕,但在家裡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提個小要求,這可操作的餘地太大了。
見他們都答應了下來,栗錦輕笑了一聲,靠近餘千樊低聲笑着說:“千樊哥哥,這次可都靠你了。”
“隻要我們能赢,我就讓他們發動自己的人脈,隻要是他們認識的交好的企業家,都不許給米勒投資。”
米勒拿不到薩拉的投資,也不會就那麼幹坐着束手就擒。
一定會做最後一次掙紮。
他這人是連一點火星都不能留給他,指不定讓他抓住機會又能再一次轟轟烈烈的燃燒起來。
就在這邊定好了彩頭之後,薩拉終于換好了衣服匆匆走出來了。
她一走出來,就看見大家已經都戴好頭盔坐在了車子上了。
栗錦和陳晨的衣服是換了的,薩拉一眼就看見了陳晨,二話不說就往陳晨那邊走。
“栗錦!我準備好了!”她高興的像一頭迎風招展還憨笑的傻狗子。
衆人:“……。”
這姑娘是真的憨啊。
難怪餘千樊對她是半點警惕心都沒有。
就算換了衣服,那身形還是有略微區别的吧?
陳晨也無語,不過人已經來到了後座,她也不多說,扭頭看了一眼餘千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