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和李老師聽的額頭青筋畢露,這事兒顯然不會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你們不來也可以。”餘迹白皺眉,“我可以自己解決。”
但是栗錦已經挂斷了電話。
辦公室裡安靜了一瞬,餘迹白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面前衆人:“老師們不是懷疑我拿了U盤嗎?”
“不,你還拿了我的手機!”教導主任立刻跟着說。
餘迹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需要你的二手手機。”
校長點頭,瞥了教導主任一眼,“手機這個事情就暫且别說了。”
餘家小少爺去偷一個老師用過的古董機,用腳指頭想想都沒有動機。
“至于U盤……。”
“你們不就是懷疑是我動手拿的U盤嗎?”餘迹白打斷了他們的思路,“我就在這裡,現在這個辦公室内的老師可以在任何科目的考試範圍内出題。”
“然後由你們來确定我是否有拿這個U盤的必要。”
餘迹白是真的不怎麼生氣。
因為在他看來這栽贓的手段實在是惡劣又低級。
就和他五歲的時候他媽媽企圖把不小心打濕了的文件塞進他手裡讓他頂鍋一樣低級。
李老師和校長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教導主任則是私心裡震驚于餘迹白對自己的自信。
“那就由我們各出十道題目。”教導主任冷哼了一聲,他就不信了!
他一貫信奉的就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二十分鐘後,餘迹白拿到了三份題目。
這些題目的難度都不小。
餘迹白隻掃了一眼就大概都有思路了,辦公室裡安靜的隻剩下他寫字的沙沙聲。
三分鐘後,尹晝汐忍不住轉身說:“能不能給我一份?”
校長愣了一下,“為什麼?”
“有試卷不能寫,我在旁邊看着心裡難過。”
校長:“……。”要是學校裡的學生都這樣,他還愁什麼?
過不了多久,餘迹白身邊的桌子上又多出了一個伏案努力寫試卷的人。
餘迹白看着她愣了下。
尹晝汐展開自己的試卷,沖他笑了笑,“一起寫。”
明明不是他做的,卻得努力想辦法證明自己。
尹晝汐隻是覺得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寫,其他人都看着他的情景太過難看。
索性和他一起寫,會減輕這種看待犯人一樣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