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毫不示弱,并指如刀也朝着該隐的心髒刺去。
詛咒之刃刺入将臣的心髒,将臣的手也洞穿了該隐的胸口。
可是下一刻。
該隐化作無數蝙蝠,将臣則是随手抽出詛咒之刃丢到一旁。
這種在别人看來近乎同歸于盡的打法,落到這倆人身上,就跟沒事人一樣。
誰也無法奈何得了誰。
隻有蔣文明知道,戰鬥馬上就要結束了。
将臣體内帶的可是來自犼的毒素,這可是連濕婆都無法承受的劇毒。
隻不過将臣跟旱魃不同,旱魃的毒摻雜了火毒,所以發作比較明顯。
而将臣則是純粹的屍毒,這種毒素潛伏性比較強,會一點點影響中毒的人。
一旦發作,就會變成無解之毒。
現在該隐已經一腳踏在深淵邊上,将臣的每一次攻擊,都是在推他後退。
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看似平分秋色,實際上該隐在第一次中毒後,就已經輸了。
也就是他體質特殊,換成其他人早就送上一首涼涼了。
該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依舊利用速度和詛咒之刃跟将臣硬拼。
将臣的身上此時已經布滿了詛咒,将他襯托的愈發詭異。
但實力卻不減反增。
僵屍本就是最污濁之物,連輪回都無法進入,這些詛咒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補品。
以至于到了後面,将臣甚至主動拿身子撞向詛咒之刃。
該隐越打越是心驚。
硬拼打不過,偷襲又殺不死!
以前都是他利用不死特性惡心别人,沒想到今天輪到他了。
“這還怎麼打,就這麼一直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該隐的心情越來越煩躁,甚至有種想上去撕碎對方的沖動。
就在這時,将臣再次朝他撲來。
他本想化身蝙蝠避開,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砰!”
就這一刹那的失神,導緻他沒有避開這一擊,被将臣一拳打爆了半邊身子。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雖然看見自己的半邊身子化作碎肉,可是自身卻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疼。
就連流出來的血液,也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褐色,散發出腐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