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明言簡意赅地吐出兩個字。
這次輪到瘋癫道人愣住了。
這句話他問了無數次，也問了無數人，可是從來沒有人能回答上來。
現在突然有人說知道，這讓他那原本就有些混亂的腦子更加混亂了。
“你知道我是誰？快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瘋癫道人突然間變得激動起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之後我又有什麼好處？”
蔣文明沒有直接告訴他，反而質問他起來。
“好處？”
瘋癫道人愣住了，開始思考自己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想得到什麼，就要做好付出什麼的準備，既然還沒有想清楚付出什麼，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說吧。”
蔣文明說完，就做出準備離開的樣子。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隻要你告訴我，我是誰！”
瘋癫道人看到蔣文明要走，連忙喊住他。
“你确定？”
“确定！”
“那好，你跟我來。”
蔣文明說完之後，直接轉身朝着來時的方向飛去。
申公豹的狀态很不對，有點像被神話擂台剝奪了記憶的樣子。
也就是九州世界統稱的“無名者”。
以他現在的情況，蔣文明就算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他也未必能記起來什麼。
所以他打算先安撫住對方，等回頭辰砂洲這邊的事情結束後，帶着他回妖庭，問問鎮元子和金靈聖母他們該怎麼解決。
不光如此，他還在剛才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申公豹并沒有肉身。
他從一開始用的都是移魂符占據的肉身，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無視刺客首領幾次緻命攻擊的重要原因。
因為他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具傀儡，物理傷害隻能影響他這具軀體的行動，并不能真正意義上傷害到他。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肉身應該在北海海眼，看樣子日後還得去北海走一趟。”
據封神演義中記載，當年封神之劫結束時，申公豹戰敗，被元始天尊懲罰，以他的肉身鎮壓北海海眼。
而他的神魂則被封為東海分水将軍。
這就意味着，他的肉身和神魂是分開的，若是想幫他恢複，就必須去北海海眼位置，取回他的肉身。
“道友請留步！有些話還沒說清楚呢！”
申公豹的聲音從蔣文明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