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河馬再次擡起腿,朝着下方重重一踏。
海面上的那些金色紋路,瞬間崩碎。
蔣文明面色不變,對于這種情況顯然是早有預料。
他的陣法布置的太倉促,根本無法承受強者的全力一擊。
尤其是同樣擅長陣法的強者。
吞天河馬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憨憨的,但實際上心思細膩,根本不像是兇獸。
剛才那一腳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實際上卻是剛好落到了陣法的一個節點上面。
這才能一腳将陣法給破開。
“好!”
周圍圍觀的兇獸們,紛紛開始叫好。
畢竟吞天河馬代表的是它們整個北海,現在壓住了外來者的嚣張氣焰,怎麼能不支持呢?
然而吞天河馬卻并未因此感到高興,反而神色更加凝重起來。
因為它發現,自己雖然破開了腳下的陣法,但并未對蔣文明造成任何影響。
這也就是說明,對方根本沒有用出全力。
無論是任何陣法,想要完美發揮出威力,都必須要有人親自主持才行。
而主持陣法之人,就會和陣法連接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它剛才破開陣法,蔣文明卻毫無反應,這就說明對方根本沒有親自主持陣法。
這隻是他随手布下的而已!
“除了截教的那些人以外,你是我見過陣法一道最有天賦的人。”
吞天河馬由衷的贊歎一句。
“那你肯定沒有見過天皇伏羲。”
蔣文明笑着反駁一句。
“……”
吞天河馬表情一滞,随即也露出了笑容,确實無緣得見。
經過雙方剛才的短暫較量,都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但雙方的立場注定不可能坐下把酒言歡。
“前輩,得罪了,北海這次我要定了。”
蔣文明說着,心念一動,日月金輪飛出,直接朝着吞天河馬斬去。
“铛!”
就在日月金輪斬在吞天河馬身上之時,它身上突然迸發出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
日月金輪竟然被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