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他的閱曆，根本看不出這具骸骨的來曆。
要知道能夠達到這種境界的高手，基本上都是一方大佬，都是有名有姓的存在。
而混沌巨鳌從開天辟地時期就已經存在了。
連他都認不出對方的身份，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
“這是一位人族。”
蔣文明在仔細辨認了一會兒之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人族當初确實出現過不少驚豔之輩，但每一位都有名有姓，不可能死在這裡。”
混沌巨鳌搖了搖頭，表示有些看不懂。
“準聖級強者，無論放到哪個時代，都是一方霸主級存在，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死在這裡。
除非……”
蔣文明和混沌巨鳌同時看向對方。
“祂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難道除了九州世界之外，外面還有人族存在？”
蔣文明問出心中疑惑。
“那你覺得人族是怎麼來的？”
混沌巨鳌突然反問。
“難道不是女娲娘娘創造……”
蔣文明這話剛說一半就愣住了。
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
女娲是人身蛇尾，或者說當初的那些最初的生靈都與人族的形象有所不同。
包括他當初在幻象中見到的盤古，也有着和現在人族很明顯的區别。
至于其他神系更是千奇百怪。
他可以很肯定的說，沒有一位先天生靈長成人族模樣。
“意識到問題關鍵了？”
混沌巨鳌輕聲一笑。
“還請前輩告知。”
蔣文明也很好奇，人類為什麼會是現在這種形象。
“因為你們是女娲按照别人形象創造的，而最早的那一批人，被稱為人王族，他們是由女娲親手捏出來的。
後面的人族則是被她用藤蔓創造的，也就是你們這一脈。
隻不過當初一戰，人王族絕大多數戰死在混沌之中，殘存下來的那群人，也從此銷聲匿迹。
那一脈他們自稱‘混沌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