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我輸了！”
是的，他輸了！
輸得很徹底。
他的曲子名為絕望，可以讓聽到的人，陷入悲觀情緒，一點點懷疑自我，懷疑人生，從而道心崩潰。
而蔣文明的曲子卻恰恰相反。
那是一種肆意灑脫，傷心就哭，開心就笑。
一切都将成為過眼雲煙，永遠不會停留在某一時刻。
不光是自己這麼做，而且還鼓勵身邊的人跟他一樣。
将這種肆意灑脫的情緒傳染出去。
就連中年人自己，也被這種曲調所感染。
他輸的心服口服，因為他從未聽到過如此有感染力的曲調。
“你并不是輸給我，而是輸給了它，輸給了華夏曆史上無數先輩。
我們的實力雖然不如你們，但當危難來臨之時，他們就會像曲子中的人一樣，拿起手上的武器，奮起反抗。
無論敵人是誰！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
隻要我們還有人活着，就不會讓敵人再踏足我們家園半步！”
蔣文明的話說的斬釘截鐵。
中年人凝視着他，過了好半晌，這才點了點頭，伸手一揮。
“他們歸你了。”
“今日我輸了，以後若還有機會，我再與你重新比過。”
中年人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如果你想留下他的話，我可以出手。”
混沌巨鳌的聲音響起。
“不用了，讓他走吧。”
蔣文明搖了搖頭。
“哦，對了，我叫莫然，我們神話擂台見……炎！”
中年人突然停下腳步，扭頭沖着蔣文明說了一句。
緊接着虛空裂開一道口子，中年人邁步走了進去。
蔣文明瞳孔猛地一縮。
他不知道對方這是自信還是早有準備，竟然就真的這麼走了。
直到對方的氣息徹底消失，白澤等人才從幻境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