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文明神色冰冷，白澤隻能閉上嘴巴，心裡暗暗叫苦。
“那些北海來的大妖，肆意殺戮我門下弟子，貧道去找他們理論，結果他們不僅不知悔改，還羞辱貧道。
說我人族不過是低等妖族的血食，如今受妖庭庇護，不僅不知感恩，還敢對他們大呼小叫……”
“夠了！”
蔣文明怒喝一聲，身上的殺意陡然爆發出來。
無涯道長一滞，還以為蔣文明是在沖他發火，神色不由得黯淡下來。
然而，下一刻。
蔣文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強壓着怒意說道：“道長放心，此事本皇必定給你一個交代！也給人族一個交代！”
蔣文明很少對自己人使用本皇這個稱呼，一旦用了，那就說明，他此時的話是以皇者的身份說出來的。
不允許有人質疑！
也不允許有人反駁！
“誰幹的！”
蔣文明将目光投向白澤。
白澤看着蔣文明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心知此事恐怕沒辦法善了了。
遲疑了片刻之後，長歎一口氣，說道：“是老黑，它喝多了，然後就……”
“把它帶到廣場去，我在那等它！”
蔣文明沒有讓白澤繼續說下去，隻是平靜的吩咐一句，然後就朝着外面走去。
“完了，炎這次好像是真生氣了。”
玄蛇看着蔣文明離去的背影，就知道老黑完了。
“唉，把老黑帶過去吧，希望炎能念及一下它的身份，給它一個投胎的機會。”
白澤歎了口氣，神色變得有些落寞。
那些上古大妖，跟他也算是老相識了，雖然關系不是很好，但也有數萬年的交情。
要不然他是真的不想替對方求情。
當初蔣文明建立妖庭的時候，就當衆說過，妖庭勢力範圍内人人平等。
任何人都不得恃強淩弱，違反者殺無赦！
這是鐵律！
妖庭成立這麼久，無論人族還是妖族，雖然剛開始彼此會産生摩擦，但從未有人敢觸犯過。
哪怕是後面加入妖庭的各個種族，也都在遵守這個規則。
因為他們知道，蔣文明不光是妖皇，還是人族的人皇！
他跟以前的那些上位者不同，他的心很大，可以做到對衆生一視同仁。
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存在什麼種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