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一愣，随即露出一抹笑容。
“知道了。”
看着大嘴消失的背影，蔣文明歎了口氣。
大嘴從回來之後，臉上基本上都沒露出過笑容，時時刻刻都緊繃着。
蔣文明看在眼裡，想要開導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雖然沒有提自己在洪荒時代的經曆，但蔣文明能夠感覺出來。
他應該經曆了很多事情，要不然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太成熟、太穩重了！
蔣文明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他明白，從一個被人庇護的人，成為幫别人撐傘的人。
這中間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正因為他經曆過，所以才不想大嘴也活得那麼累。
“您在擔心祖龍陛下？”
玉藻前的身影出現。
“嗯，他把自己逼得太緊了，讓我感覺有些陌生。”
蔣文明沒有隐瞞，直接說出自己的感覺。
“人都會有成長，在我們看來他隻是消失了幾個月，但對他來說，或許就是數萬年、百萬年。
他如果不将自己僞裝起來，又怎麼能在那個時代立足。”
玉藻前開口解釋。
蔣文明一愣，有些詫異的看向玉藻前。
說實話這個問題他從未想過。
畢竟對他來說，成長到現在這一步，也隻是用了幾年時間。
所以下意識的覺得，身邊的人也是如此。
但他卻忽略了，其他人跟他不一樣。
就拿玉藻前來說，她修煉到如今境界，可是花了幾千年。
其餘的大妖也基本上都是如此。
像大嘴這樣的霸主，隻會更久！
哪怕他天賦異禀，沒有時間的沉澱，是不可能走到這一步的。
“是我忽略了這一點。”
蔣文明歎了口氣。
“他現在是祖龍，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跟在您身後到處惹禍的弟弟了，您得接受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