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在她看來，蔣文明這種情況，很像人間所說的那種精神分裂症。
“原來聖人也會精神分裂，那以後會不會演化成心魔？”
難怪對方對她的态度時好時壞，原來對方有兩個人格。
“早知道是這情況，就不跟着來了。”
阿芙洛狄忒不禁有些後悔。
讨好一個跟讨好兩個區别太大了。
尤其是她還不知道這倆人格什麼時候切換。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本以為能跟着他出來當個幸福的小侍女，以後他發達了，也能幫自己一把成就聖人。
結果剛一出門就差點被殺，現在還要應付一個精神分裂症的聖人。”
阿芙洛狄忒越想越覺得委屈。
我太難了！
“不行，我可是阿芙洛狄忒，怎麼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怎麼可能在這裡認輸！
不就是兩個男人嘛，就算十個又如何，以前又不是沒經曆過！”
阿芙洛狄忒在心中為自己打氣。
“醒了就别裝死了，趕緊起來，我們要走了！”
東皇太一感受到阿芙洛狄忒的氣息變化，擡腿朝着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
阿芙洛狄忒發出一聲嬌媚呻吟，媚眼如絲的看向他。
仿佛在說，原來你喜歡這一口。
東皇太一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再敢用這種眼神看本皇，本皇不介意當場捏死你。”
“好的，大人！”
阿芙洛狄忒看到對方神色不對，立馬轉換氣質，變成一副冷傲模樣。
給東皇太一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
蔣文明在意識海中都快笑翻了。
自己以前體驗的時候那可是無比煎熬，現在看東皇太一吃癟，不知怎麼的卻非常爽。
“你笑個屁，一個女人而已，本皇就算占了她又如何，别忘了這可是你的身體。”
東皇太一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