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巴掌也給他扇老實了，爬起來之後，剛想跑路，就被鲲鵬一爪子給按在海裡。
所有人都以為戰鬥要結束了，可是鲲鵬根本沒有殺他的意思。
隻是将他踩在腳下，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他不動，波塞冬就更不敢動了。
于是場面陷入詭異的死寂。
當然，身在鲲鵬體内空間的蔣文明，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現在正在詢問鲲鵬，自己先前的疑惑。
尤其是帝俊。
他究竟是複生還是沒死！
“兩位妖皇都隕落了，不過，數千年前，諸聖聯手，将他殘魂喚醒，算是複生，不過實力大減，已經遠不如從前。”
“那東皇太一呢？他為什麼沒有複生？”
“因為這世間，除我以外沒人記得他了。”
鲲鵬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悲傷和落寞。
曾經的一代妖皇，堪比聖人的存在，卻無一人記得。
這裡面也包括他那情同手足的親兄弟帝俊。
蔣文明如遭雷擊，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沖擊太大了。
他先前在東皇鐘碎片的記憶中，看的清清楚楚，東皇太一死後，帝俊流露出來的悲傷。
他曾親口說過，縱使天地重歸混沌，也要将其複活。
可現在鲲鵬卻告訴他，世間沒人記得東皇太一，包括帝俊也不記得。
這怎麼可能？
這一幕好熟悉！
是了！
帝辛死後也是如此，世人好像都不記得他，就連自己寫下的封神演義裡面，也抹去了關于他的事迹。
因果類攻擊，斬掉了他在這個世上的一切。
前世，他曾看過一段話，那位哲學家是這麼描述死亡的：
人一生要經曆三次死亡。
第一次，是肉體死亡，當醫生宣布失去生理特征後，代表這個人死了。
第二次，是精神死亡，當最後一位記得你的人死去，代表着你的精神死亡。
第三次，是徹底死亡，當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點屬于你的痕迹，沒人再記得你，你将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這一點跟現在情況何其相似！
諸神死了，但還有人記得他們，于是通過信仰之力，和諸神之力，将他們重新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