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對方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不過想想也是，他都成為聖人級強者了，怎麼可能沒有煉化腦後橫骨。
想到這裡，蔣文明果斷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眼中浮現出兩團金色火焰，朝着山谷周圍望去。
原本山清水秀的場面不見了，此地一片焦黑，還有不少地方呈現出暗紅色。
而他的腳下，有着一棵巨大的柳樹樹根，上面隐約可以看到被火焰焚燒後的痕迹。
扭頭朝着其他地方望去，周圍的花花草草也不見了，隻剩下無數已經腐朽的兵器殘片，還有露出地面的骸骨。
蔣文明快步走到距離他最近的一具殘破骸骨跟前，将其從土裡給挖了出來。
隻見骨頭晶瑩如玉，用手捏了捏，質地堅硬無比。
“這麼久的歲月都不曾将這節骨頭内的靈性磨滅，這具骸骨的主人生前，至少也是準聖級。”
混沌巨鳌分析道。
然而蔣文明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隻覺得身上汗毛直豎。
一股涼意從脊椎直沖腦門。
因為他看到了那具骸骨的傷口，眉心處有一個孔洞，顯然是被一擊必殺！
一位準聖級強者，還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竟然被人一擊必殺。
那出手的人究竟該有多強？
“前輩您能一擊必殺一位準聖嗎？”
蔣文明扭頭看向混沌巨鳌。
“那要看情況，如果是沒有什麼保命手段的準聖，應該沒什麼問題，若是這具屍骸的主人，老夫做不到。”
混沌巨鳌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
因為以他的閱曆，根本看不出這具骸骨的來曆。
要知道能夠達到這種境界的高手，基本上都是一方大佬，都是有名有姓的存在。
而混沌巨鳌從開天辟地時期就已經存在了。
連他都認不出對方的身份，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
“這是一位人族。”
蔣文明在仔細辨認了一會兒之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人族當初确實出現過不少驚豔之輩，但每一位都有名有姓，不可能死在這裡。”
混沌巨鳌搖了搖頭，表示有些看不懂。
“準聖級強者，無論放到哪個時代，都是一方霸主級存在，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死在這裡。
除非……”
蔣文明和混沌巨鳌同時看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