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明有這個實力和底氣，縱使孤身一人，也敢獨戰群雄。
甚至打了他們之後，對方連個屁都不敢放。
“呵，爽了！”
蔣文明擡頭望着天，咧嘴一笑。
憋屈了那麼久，壓抑了那麼久，終于在今日得到了釋懷。
周圍的空間開始碎裂，原本的迷霧逐漸消失。
意識重新回歸到肉身。
剛好看到，正在和混沌巨鳌對峙的中年人。
“你竟然擺脫了魔音？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中年人見到蔣文明意識回歸，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
“你不是小看我了，而是小看了這個世界！不過，我也得多謝你，若不是這個幻境，我恐怕還處在迷茫跟自責之中。
現在我想明白了，與其見證曆史，倒不如主動參與其中，用我手中的長劍，親自譜寫一篇曆史。”
是的！
在神恩大陸的時候，他更像是一個見證者，見證無數曆史的縮影。
想要幫助他們，改變他們的命運，卻有心無力。
現在他将手持長劍，親自參與其中，用自己的方式，來為後世開辟出一個未來。
這一刻。
他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嬴政的聲音。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是對是錯，自有後世之人去評說，我隻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是啊！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其他的就留給後世去評說好了！”
蔣文明輕聲呢喃了一句。
身上的氣勢開始一點點攀升，一尊神祇虛影從他身後緩緩浮現。
“卧槽，東皇太一？”
混沌巨鳌被他身後的法相給吓了一跳。
相比起上次在北海的時候，這次的法相更加真實，就仿佛東皇太一真的跨過時光長河，出現在這裡一般。
“你之前問我，是不是要放棄這些人的生死，那現在我告訴你！
妖庭不接受任何妥協！
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你若戰，那便戰！”
蔣文明的話擲地有聲，就連混沌巨鳌也忍不住側頭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到底在幻境裡面經曆了什麼？怎麼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