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開始變得劍拔弩張。
站在後方的蔣文明，偷偷的瞄了眼林羽。
見對方沒有任何表情，不由得疑惑起來。
林羽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讓下面的人戰鬥，這不是明擺着送人頭嗎？
要知道逐星族可是有二十多位大道境，天道聖人和普通聖人更是高達數百位。
憑借如今的萬界，真的能打過對方嗎?
正當他疑惑之時，突然看到一隊隊天兵出列。
然後身體開始散發出血紅色光芒。
“燃血術！”
蔣文明對這種氣息太熟悉了。
這正是東皇太一當初施展的燃血術。
而這一次，足足有幾萬名天兵，同時施展出來。
放眼望去，宛如一片紅色海洋。
周圍的聖人對此好像并不意外，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雖然習慣了，但蔣文明卻無法習慣。
看着數萬天兵坦然赴死，他隻覺得渾身汗毛豎起，心中震撼無比。
難道這一百多年來，萬界就是依靠這種方法抵禦逐星族的嗎？
一股自責感從心底升起。
若非他當初任性開啟兩族戰争，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人死了。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第968章
眼前不斷閃過破碎的世界、赴死的士兵，懊悔的情緒在心中不斷滋生。
“不好，他滋生心魔了！”
意識海内的阿尼亞突然驚呼出聲。
“啊，那怎麼辦？”
錦鯉大王緊張的看向正在散發負面情緒的蔣文明。
“這是他的心魔，任何人都幫不了，隻能靠他自己！”
阿尼亞也很無奈。
誰能想到一向樂觀的蔣文明，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滋生心魔。
他的異常很快就被周圍的聖人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