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一生都活在别人的算計之中。
謝道奇說是給他選擇，但他真的有的選嗎？
一切都是衆人早就為他鋪好的道路。
自己就算殺了源又如何？
真的成為至高境又如何？
蚊道人他們能回來嗎？
自己經曆的一切能夠回去嗎？
望着蔣文明那死寂的眼神，謝道奇的心沒來由的一疼。
有些不敢跟他對視。
他知道林歌他們做的很過分，可惜他當初已經死了，無法阻止這一切。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所有的安慰到了嘴邊，最後全都化作一聲歎息。
“唉……選擇權給你，無論你怎麼選，我都會支持。”
謝道奇說完這句，直接退到一旁，靜靜的等待着蔣文明的選擇。
“小子，他們在利用你，你從一出生開始，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們提前安排好的。
他們一遍一遍的折磨你，讓你一次又一次的瀕臨崩潰，美名其曰幫你成長。
你在他們眼中，隻不過是一枚棋子，縱使成為至高境也是一樣。
但我不一樣，你我本就是一體的，隻要你願意與我融合，我可以向你保證。
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算你想毀掉整個世界，我也可以幫你達成所願。”
源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第1104章
一旁的女娲等人全都看着蔣文明，等待他的選擇。
謝道奇也是如此，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
若是源全盛時期，謝道奇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被蚊道人用‘請神術’給打傷了本源，現在的實力跟自己半斤八兩。
真要動起手來，自己未必會輸。
他明白這一點，源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沒到最後，誰也不願意選擇硬拼。
“我确實恨他們，恨他們操縱了我的一生，讓我眼睜睜的看着身邊人一個個消失。
但我從未恨過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一直愛護着我。”
蔣文明緩緩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