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蔣文明不解的看向對方。
“别讓他死在别人手裡！若是要死，就由你親手了結他。”
源的聲音低沉。
雖然語氣沒有什麼波動，但蔣文明還是聽出來了。
他對林歌有着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
“他中了時之殇，這場戰鬥之後，無論是否能活下來，他都會死。”
蔣文明對于林歌的情況還是知道的。
“時之殇也并非無解，至少對我們無相族來說是這樣，林歌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
“你是說他還在保留實力？”
蔣文明有些驚訝。
“他跟趙平凡兩人都在刻意壓制自己的實力，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
隻有其他人分出勝負之後，他們倆才會真的全力爆發，否則，其餘人根本無法承受他們的戰鬥餘波。
極道境見他們，如井中觀月，至高境見他們如一粒浮遊見青天。
很快你就會明白的。”
源在說完這句之後，伸手按在蔣文明的身上。
身體開始化作光點，緩緩融入進去。
“我們自稱無相，原本應該是最純淨的族群，卻因為我的野心變得駁雜。
而你卻走了萬相之道，既然天意要讓你成為主導，那就走出一條通天大道出來。
現在我将自己的一切都送給你，别讓我失望。”
源的聲音徹底消失。
蔣文明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無數陌生的記憶。
身後的大道開始瘋狂增長。
各種法則在他身體周圍流轉。
就連之前吸收的無情道和一些駁雜的法則，也在這一刻變得溫順起來。
無相代表着無限可能。
現在源将這種能力贈予了蔣文明。
一條條大道法則從他體内逸散出來，然後形成一條條世界秩序。
蔣文明的境界也在這一刻重新回到至高境。
晉升時的動靜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裡世界的那群至高境，紛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