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吉他帶來了,順便參加了個輕音樂協會。因為個人興趣,又報了個空手道協會。我的生活既忙碌又充實,不知不覺就到了周六,我才想起來,我已經九天沒有回去了。
雖然徐謙每天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可他畢竟在北京隻認識我一個人,我并不是特别放心。
正打算回去,宿舍的幾個人又提議一起出去逛逛。第一次小集體活動,我也不好推辭,晚上幾個人又喝了第一頓酒,感情就加深不少。不過我想起剛才接到徐謙打來的電話,他知道我今天不回去的時候,聲音有些失落,心裡就多少有了些負罪感。
所以送幾個醉鬼回到宿舍後,我想了想,還是整理的背包,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說去親戚家了。說來也奇怪,從學校到我買的房子,走路也不過二十分鐘的路程,這幾天我竟然都沒有想過要回去一趟。的确是忙昏了。
開鎖進門,桌上有做好的但分毫未動的飯菜,徐謙蜷縮在沙發上睡着了。
我放下包,才輕輕的抱起他,他就醒了。
“你不是不回來嗎?”,他攬住我的脖子,臉上是驚訝喜悅地表情。
“和他們喝完酒,我看時間不算太晚,就回來了”,既然他醒了,我就坐回了沙發上,把他抱在了我的腿上。
“那你吃過飯了。”
“沒吃幾口,光喝酒了,你把飯菜熱熱,我再墊一點兒。”
“好,你等一會兒”,他起身開始忙忙碌碌。
剛吃完飯不能馬上睡覺,我又拿出圖書館借來的書開始看書,很多以前不懂的東西,現在看了書,再結合以前的工作經驗,就能真正弄明白了。
徐謙做完了家務就靠在我身邊發呆,我把他抱在腿上,環抱着他繼續看書。靜悄悄的隻有偶爾翻頁的聲音,偏頭看了一眼靠在我懷裡的人,他嘴角含着笑,靜靜的望着我。那種恬淡,幸福,像是我十六歲時那一次看見他的模樣。
這個人,即使已經快三十歲了,也依然心無塵垢,心思簡單。這是我這樣的俗人無法理解的。經曆了過去那些事他仿佛并沒有怨恨,若是換作我,不僅會怨恨,而且會狠狠的報複。
他輕輕咬了咬我的耳朵,我看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看書太投入了,竟然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放下手裡的書,一邊吻他,一邊脫他的衣服。
“唔……嗯……源……在這裡?”
“不好嗎?”
……後來他就直接在我懷裡昏睡了。我好像有些禽獸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徐謙還在沉沉睡眠中。看來昨天真的累着他了。我起身出門跑步,随便在路邊買了早飯,然後去書畫店定了幾塊畫闆和一些顔料,又去了寵物店,挑了一隻看上去很兇,實際上被教得很乖的大型犬。這麼一折騰,就快到午飯的時間了,不知道徐謙起床了沒有。
說曹操曹操就到,剛念叨他,他的電話就來了,語氣是一貫的溫和,“源,你在哪裡?在忙嗎?”
“在外面。辦完事了,馬上回去。”
“好,那我現在做午飯。”
“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到外面吃。”
“還是在家吃吧。”
“好吧,我很快到家。”
帶着狗回到家的時候,書畫店的東西剛好也送到了。徐謙穿着圍裙從廚房裡出來,愣愣的看着狗和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