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精神病醫生又打了個?哆嗦。
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對……對!對!就是這樣的。謝謝你的提醒。”
他露出感激之色。
顧磊磊别過臉去,不再看他。
火葬場經理痛苦扶額:“鄭醫生!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鄭醫生低頭玩弄指尖,一聲不吭。
火葬場經理“啧”了一聲,轉移話題:“不過,在黃金鎮發生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之後?,表現糟糕倒也不值得奇怪。”
“好了,好了,大家打起精神來!”
他瞥了鄭醫生一眼:“假如?有人扛不住的話,也可以和?我說一聲,選擇退出。”
早些時候吞雲吐霧的女?生立刻跳起來諷刺道:“比如?某位醫生,你看上去需要見?見?你的同行了!”
鄭醫生戰戰兢兢道:“我,我沒事,我扛得住。”
女?生嗤笑?一聲,雙手抱胸。
她又反手摸進口袋裡。
顧磊磊偷偷拍了趙惜年一下。
趙惜年恍然?回神,掏出煙盒:“抽煙嗎?”
女?生手指一頓。
趙惜年殷勤地把一根煙取出來,遞給她。
她接過煙,面露嘲諷之色:“你倒是對哪個?女?生都很好,花花公子。”
趙惜年笑?容一僵。
那?名女?生拿出打火機,點燃香煙。
顧磊磊目不轉睛地看向打火機。
在燈光的反射下,打火機的殼子上泛出些許白光,看上去有點兒?像是一個?花裡胡哨的魔法?陣紋樣。
它看上去十分?眼熟。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顧磊磊的裡也有一塊雕刻着類似花紋的令牌。
那?是她從骷髅項鍊的身上拿到的。
南名沒有說錯。
這位女?混混和?燒烤攤老闆的扮演者,都是養豬場的人!
如?此?一說……
顧磊磊很快便意識到:在場的六個?冒險家裡,隻有鄭醫生誰也不認識。
頓時,她看向鄭醫生的眼神充滿了同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