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各自深吸一口氣,把白布挂上繩索。
繩索一拉,白布朝走廊中駛去。
看門狗對白布熟視無睹。
偶爾有狗不小心?被白布擦過頭頂,也?隻是困惑地“汪”了一聲,摸不着頭腦。
白布隻能投影出衆人的?形象以及走廊中的?模樣,卻無法投影出光亮。
因而,四個人不得不湊在一起,睜大雙眼,仔細尋找壁畫的?蹤迹。
血手屠夫找得滿臉怒意:“這群死狗,就應該把它們全部砍光!”
霍教授慈祥微笑:“你砍不光的?。”
血手屠夫險些拔出屠刀,當場給霍教授來上一下。
顧磊磊匆匆按住他的?手:“噓!找到了!”
壁畫上的?女冒險家終于在投影中潦草出現一秒。
顧磊磊一手按住血手屠夫,一手拍拍軍師的?肩膀:“往左……往左……右!右……好了!”
她激動地雙手握拳:“看,我?們搞定了。”
壁畫上的?女冒險家面容模糊,大半個身體都隐沒在黑暗之中。
她有些吃驚地看向白布,匆忙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她的?嘴唇開合。
不需要會讀唇語,顧磊磊就能猜出她現在究竟在說什麼:“救我?。”
血手屠夫暴躁冷哼:“我?們現在就在救她。問她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上去的?。”
顧磊磊搖頭。
在噴霧的?影響下,大家的?情?緒也?被放大了。
現在的?血手屠夫就像是一根爆竹一樣,一點就炸。
軍師也?快隐藏不了他的?糟糕癖好了。
他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來回?飄蕩,最後,艱難地面朝看門狗站立。
就連兇殘的?看門狗都察覺到有哪裡不妙。
站在最前方的?看門狗恐懼嗚咽一聲,夾緊了尾巴。
霍教授則像是一尊大号聖母。
顧磊磊從沒看見他笑成?這樣過。
還好自己一行人暫時?不需要打架。
她甩甩腦袋,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
投影無法投影聲音,因此?顧磊磊撕下一張白紙,寫下問題。
壁畫上的?女冒險家愈發慌亂,她的?嘴唇快速蠕動,飄出一串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