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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她從?沙發上一溜煙兒地?爬起,把一張報紙遞給顧磊磊。
“所有隊友齊聚一堂!”
所有隊友?
不是還少了幾個嗎?
顧磊磊環顧一圈,又将目光落在報紙的封面上。
缺少的隊友于報紙封面上悉數登場。
彩色照片上,血手屠夫與軍師背着對攝影師,站在屍山血海之中。
他們的身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屍體,身側站滿了正在歡呼的詭異。
血手屠夫的刀尖染滿了鮮血。
鮮血不斷滴落,彙聚成一片血河,與屍山下的血海聯結成片。
“哇哦……”
大?動作。
顧磊磊讀出印刷在報紙頭條上的超大?号标題:
“血手屠夫與軍師突現血腥競技場!”
“當前的擂台主能?否守擂成功?”
“這張照片是在血腥競技場裡拍的嗎?”
她一目十行,掠過下述文字。
“血手屠夫和軍師還真是走到哪裡,打到哪裡,一點兒都不知道‘低調’為何物啊!”
他們兩個人一路殺進了血腥競技場,直接砍穿了擂台主的休息室大?門。
擂台主當場投降,守擂人成功易主。
畫家靠在單人沙發上,懶洋洋地?啃食蘋果:“按照正常的進度,從?‘新人’打到‘守擂人’,估計得花個一個月以上吧?”
“最快也?要花個一周左右。”
哪怕能?夠保持全勝記錄,血腥競技場也?是要冒險家們一級一級打上去?的。
一位冒險家每天最多可以打十場——無論你赢得速度有多快,最多也?就十場。
顧磊磊抖了抖報紙:“他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血腥競技場裡,所以直接砍翻了‘守擂人’?”
畫家把果核丢入垃圾桶中:“是啊!”
“不過,從?官方的角度來說……”
“‘守擂人’并沒?有發生改變。”
李玲興奮開口:“但是從?民間的角度來說,守擂人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