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們可以學?會?什麼?叫做‘暫時的犧牲’,那‘通向?地表之門’早就?已經被找到了。”
血手屠夫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結實的手臂:“你是想說,現在的你是必要的犧牲?”
顧磊磊坦然直視血手屠夫:“正如你的瘋狂一樣。”
“我們都為了獲得力量,犧牲掉了一些東西。”
軍師艱難開口:“這不是血手屠夫的選擇,這是……”
“不必多說。”血手屠夫冷漠地打?斷了軍師的說話聲,“我不會?在意一個瘋子的言論。”
“等?到她清醒過來之後……記得在第一時間喊我。”
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我想看見她痛苦的樣子,這讓我心情愉快。”
血手屠夫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
顧磊磊轉動?頭顱,看向?血手屠夫:“我們會?喊你的,你不必呆在這裡。”
血手屠夫冷冷一笑,沒有回答。
但是他也沒有離開。
他的執念非常強大,顧磊磊覺得,他真的很需要去看看醫生。
在理智的勸說下?,她忍住了開口的沖動?。
做這種事情,除了短暫地爽一爽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到時候,暴走的血手屠夫隻會?浪費更?多的精神值。
顧磊磊返回書房,繼續處理公務。
血手屠夫如影随形。
緊接着,一灘五顔六色的碎光同樣從門縫裡滲入,很快消失在陰影之中。
顧磊磊瞥了一下?陰影,沒有戳穿付紅葉的到來。
軍師光明正大地跟着前方二人走入書房。
他好奇地打?量四周:“說真的,霍教授呢?”
“他為什麼?不在?”
顧磊磊頭也不擡:“他有自己的私事需要處理,他又不是我的影子。”
軍師趴在書桌上?,偷瞄顧磊磊的文件:“他沒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嗎?”
顧磊磊水筆不停:“他已經被我氣跑了。”
說到這個……
她詫異地看向?血手屠夫:“你怎麼?還沒有被我氣跑?”
血手屠夫瞥了顧磊磊一眼,安靜地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籍,用?力翻閱起來。
軍師貼心地翻譯血手屠夫的行為:“因為他現在很生氣,所以就?更?不想錯過你恢複清醒的那一秒了。”
顧磊磊挑了一下?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