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磊磊擦幹雙手,心滿意?足地仰望天?空。
折騰了那麼久,太陽早已西沉。
挂在帳篷上的透明“瀑布”失去?了力?量的源頭,開始逐漸萎縮。
兩個?小時後,它們徹底變成了幹掉的鼻涕,黏在帳篷表面。
警報解除。
顧磊磊找了把椅子坐下,發出虛弱的呻.吟。
的代價如約出現。
她的雙手如撕裂一般疼痛,仿佛在健身房裡進?行了六個?小時的力?量訓練。
而且,這種撕裂感并不能?被的治愈。
顧磊磊面容扭曲,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她聽見血手屠夫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他?的語氣裡夾雜着隐忍的怒意?:“她已經失去?戰鬥力?了。”
“副作用,會讓她在之後的十二個?小時裡變成一個?廢人。”
霍教授聲音平靜:“我記得我們是隊友。”
血手屠夫冷笑一聲:“她剛剛把她的隊友砍成了一灘肉泥!”
霍教授不為?所動:“你知道他?不會死的。”
兩個?人沉默下來。
顧磊磊很想擡頭看?看?他?們的表情,預判一下自己的下場。
但的後遺症,讓她連扭動脖子都做不太到。
數分鐘後,低語聲從身後響起。
她聽不清具體的談話内容,隻能?聽見一陣陣的嗡嗡聲。
酒鬼和軍師似乎也參與了進?去?。
這片嗡嗡聲忽高忽低,讓她很想睡覺。
又過了一會兒,血手屠夫恢複了原本的音量:“成交。”
成交什麼?
顧磊磊拼命眨動雙眼。
一雙手落在她的臉上。
她的眼前歸于一片黑暗。
霍教授低聲說道:“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但你也要相?信我們的。”
“睡吧。”
“等你恢複之後,再解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