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遠鏡中,盔甲依舊保持着伫立的姿态,站在鐵絲網旁。
顧磊磊語氣急促:“是的,它?被殺死了!”
“我就知道!”
“在這種鬼地?方,怎麼?可能?沒有詭異呢?!”
隻是,殺死盔甲的詭異始終沒有露頭。
顧磊磊一行人對它?摸不着頭腦,近乎束手無策。
畫家哀叫一聲:“以?前的冒險家到?底是怎麼?進入珍稀詭異研究所的?”
“這防禦機制,堪稱是見?血封喉啊!連半點兒機會都?不給!”
顧磊磊無聲凝視鐵絲網處。
靜止伫立在鐵絲網旁的盔甲雕塑,正在一點一點地?被抹去身?形。
她沒有感知到?任何污染的變化,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血手屠夫放下望遠鏡,臉色十分不佳:“盔甲的存在被未知力量抹去了。”
顧磊磊點了點頭。
她放下望遠鏡,對付紅葉說?道:“再?試一次吧。”
這一回,她讓盔甲抱上了一副詭異油畫,靠近鐵絲網處。
既然?珍稀詭異研究所是一家以?“研究&收藏各色詭異”為主?旨的“科研”機構。
那麼?,想必它?們應該不會拒絕一名“詭異”的加入吧?
顧磊磊屏氣凝神,看着盔甲懷抱油畫,再?一次靠近鐵絲網。
和第一次行動時的情況相似。
盔甲于鐵絲網前停下腳步,又順着鐵絲網的方向邁動雙腿,尋找入口。
一步,兩步,三步……
這個操作似乎有效。
畫家驚喜道:“沒死!”
付紅葉倒是臉色凝重:“雖然?沒死,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他瞅了一眼畫家,低聲開口:“現?在,操控盔甲的存在,已經不再?是我了。”
不知不覺中,付紅葉附着在盔甲上的一小抹意識,已然?消失不見?。
雖然?盔甲還在移動,但它?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具“盔甲”了。
顧磊磊心下一沉。
她看着盔甲懷抱油畫,消失在一扇栅欄門後,徹底不見?蹤影。
酒鬼看向顧磊磊:“你的計劃确實?行得通,但能?夠進去的,就隻有詭異。”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位未知的存在,是不是同樣抹去了詭異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