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就在我們上一次逃離珍稀詭異研究所的時候……”
“蜘蛛女和那道?模糊的影子,是不是都朝着那個方向離開了?”
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些許恐懼之色:“不,不如?說……是那道?模糊的影子,故意将它的獵物驅趕向了那個方向!”
她的頭?腦轉得飛快:“照你這?麼說的話,在那個方向上,似乎存在着一間安保級别最高的實驗廠房?”
“這?間實驗廠房會不會就是模糊影子的住處?”
“它是最危險的實驗品,所以才被封印在了珍稀詭異研究所的最深處。”
“卻?沒有料到,不知道?多少年後,它成功越獄了!”
“它從實驗廠房裡逃了出來!”
“但珍稀詭異研究所早已死去,因而?沒有人能夠阻止它的胡作非為!”
畫家越說越激動。
顧磊磊驚訝地?看向畫家:“你的猜測居然還挺正确。”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那道?模糊影子的老?家是‘地?下八層’,而?非是‘珍稀詭異研究所的實驗廠房’。”
她挑起眉毛,對畫家說道?:“它是來自地?下八層的超級罪犯。”
畫家:“……”
畫家如?雕像一般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盡在晉江文學城
就在這?時,血手屠夫從空氣中跨出,沉聲?問道?:“什麼‘超級罪犯’?”
哪怕已經過去了十來分鐘,他身?上的血腥氣息依舊沒有半點兒消退的迹象。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顧磊磊簡短回答:“那道?模糊的影子是來自地?下八層的超級罪犯,它是一名叛逃的神?祇。”
血手屠夫冷笑一聲?:“怪不得它的實力那麼強。”
“不過,我能感受到它的詭異力量有些不穩。”
“它應該是受傷了,或是被别的神?祇封印了一部分力量。”
顧磊磊點了點頭?,道?出從潔淨之主處聽來的逸聞:“它的名字和浮空艇船長的女兒很像,也不知道?她們兩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血手屠夫若有所思:“浮空艇船長的女兒?那個被你用鳥籠騙走的小姑娘?”
“她的氣息和模糊的影子相差甚遠。”
畫家忍不住插話道?:“差多遠?”
血手屠夫瞅了她一眼,雙手抱胸:“假如?說,‘模糊的影子’和‘詭異們嗜血瘋癫的主基調’沒有半點兒區别的話。”
“那麼,那個長着一頭?金發的小姑娘,幾乎可以被視為是像畫家一樣的傻白甜了。”
畫家瞪圓了雙眼,怒視血手屠夫:“你才是傻白甜呢!”
顧磊磊拍了拍她的肩膀,贊同血手屠夫的看法?:“她們的氣場差距很大,我也不覺得她們是同一隻?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