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怎麼辦?”
奚存青眉頭一跳:“休要?胡言。”
“真的,
你看,這是她丢我的栀子花,
然後就來兩個人追我了。”
奚存青不?語,起?身推開窗向下看去?,
林德與他?一齊探頭張望,指指點?點?:“你看,就是那兩個。”茉綠還在?與那兩個小仆打太極,小仆被含混其詞惱将?起?來,指着鼻子叫罵,把老媽子都驚動了,似乎認得那兩位小仆,不?住地賠笑臉。
“感覺有點?不?妙啊。”林德嘀咕,往街另一頭看去?,“哇!”馬上縮回去?了,奚存青掃了他?一眼,“是那輛馬車?”
林德就看到個車頂,不?确定?是不?是那輛,心虛地說:“應該是。”
“那你慌什麼。”奚存青淡定?地合上窗戶,“你今天又沒修煉。”
林德一愣:“好像是哦。”不?對,昨天,前天,好幾天都沒有啊,偏偏拿今天說事??
“我之前答應過你,要?教你一些防身——打人的法術,本來之前定?好了,又重新選了一遍,你看看,這些你想學哪個。”
奚存青拿出四五本秘笈,把林德看得眼睛珠子快瞪出來了,逐個摸摸翻翻,有禦劍的劍圖,颠倒五行的法術,練拳的拳譜,還有奴獸的竅門和?獸圖,瞅着哪本似乎都不?差,糾結着選來選去?,選擇了五行法術,還是最厚的一本,一頁記錄一種五行法術變化,興雲布雨,召火喚土,初看還覺得挺興奮,不?過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起?來:“這怎麼感覺……”感覺有些太基礎了?
奚存青剛要?開口解釋,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頭,他?皺了皺眉頭:“我去?開門。”
林德猜是那個栀子主?人找上來了,慌慌張張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往裡屋躲。在?裡屋聽得來者長聲笑道:“在?下姓鐘,是近月樓的常客。街上碰巧看到了一個可人兒,聽老媽說他?是這層樓的客人,您是他?同伴麼?”
奚存青眼神一凝,正要?說林德不?在?,不?想鐘公子道:“他?接了我的栀子,我在?這裡聞到他?的氣味了,可否讓他?出來與我一見?”
奚存青緩了緩:“他?怕是不?願意出來。”
鐘公子道:“我本想邀他?品茶,怪我家仆人不?長好臉,舉止粗魯吓到了别人,他?不?想連賠禮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吧?麻煩公子轉告一聲,道歉的話?總要?當面說不?是?”
他?扇子抖開,遮住半邊臉輕笑道:“我看閣下氣度不?凡,是不?是也來參與屠蛟會的?若是同行,可有得說道了。”
奚存青垂下眼眸,雖然有點?麻煩,但不?用畏懼什麼。花花公子罷了,貪圖美色見一個愛一個不?是稀罕事?,一味躲躲藏藏反而生出許多麻煩,不?過以後要?記着隐匿林德容貌了,他?那雙綠眼睛太顯眼。
今天權當作個教訓,給他?自己的。
“得水,别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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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磨磨蹭蹭滿臉不?情願地出來,根本不?想看那所謂鐘公子長什麼樣,目不?斜視地看着奚存青胳膊:“幹嘛?”
“栀子呢,還給人家。”
鐘公子忙道:“本就是我送與你的,何必要?還。這栀子是我家特别栽種的紫斑紋栀子,花大?豔麗,香氣濃而不?俗,你可喜歡?”
“還行吧。”林德口是心非地應道,始終感覺鐘公子的目光在?自己臉上亂竄,好似蟲蟻爬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德躲躲藏藏的,要?換作平時,鐘公子必定?挑起?對方?下巴挑逗一番,眼下有外人在?,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道:“不?知二位是什麼關系,兄弟?親戚?”
“朋友。”奚存青把林德往後推了一點?,“公子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鐘公子道:“我想與你談談虞陽惡蛟的事?,我自小是喝虞陽水長大?的,對這條老蛟的來曆本事?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個您總有興趣吧?”
奚存青稍一猶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