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存青發了狠地?吻上去,銜住珠梅,
撬開花苞,急切而貪婪地?榨取花汁,
一手插入雲鬟烏發中,
鴛鴦交頸,抵死纏綿。圓潤肩頭,
巧俏嬌嫩,玉珠帶粉。掐着他腰胡亂親吻着,
自上而下,舔過?了他幾乎每一寸軟肉,林得水仰着頭喘息,不自覺地?腳趾抓緊,早上服下的湯藥因情欲而點燃湧動,仿佛血液都燃燒起來,透出奇特?媚人的馨香,愈來愈濃。
奚存青迷惑地?吻了吻他臉頰:“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林得水面色羞紅,期期艾艾:“早上……早上服了藥……”
奚存青恍然,臉也紅了。鼻尖嗅的馨香越來越濃,勾得人幾乎要發瘋。他也沒打算克制,把人從紅衣中抱出來壓在身下。
林得水在成婚前半月被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内服外養,調理得膚若凝脂,身比花嬌。奚存青沒忍住啃了幾口,便在肩上留下鮮明的牙印。林得水吃痛,埋怨地?喊着冤家錘他,錘來錘去,先把自己錘沒了力氣。
林得水既痛又快樂地?尖叫起來。
枝蔓相倚,驟雨打荷。林得水腦子?一團糨糊,好像變成了荷葉上亂滾的水珠,随風東來西去,沒個能穩的時候,可停的地?方隻有荷葉上,這一處不太寬敞的山洞裡?。環境并?不溫暖,林得水卻覺得渾身好像要燒起來了。
一輪雲雨初歇,奚存青退出林得水的軀體,愛憐地?親親他的額頭。林得水低低喘着氣:“這是哪?”
“山林野外,有我?布置的陷阱迷霧,一時半會他追不上來。”就是在這處——他打着轉畫圈奚存青按揉着他粉白綿軟的肚皮,已經汗濕透了,潤得像淋了牛乳的美玉。
林得水含羞帶怯地?拍了他手背一巴掌:“冤家東西,快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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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存青抓住他的手:“可你分明好快活,可不像尋死覓活的樣。”
林得水臉紅成了爛桃花:“你!那?是因為我?喝的藥!”
“哦,是因為你喝了藥。”奚存青慢條斯理地?揉了下他肚皮:“那?你還想不想要?”
林得水扭了下腰,臉再次紅透,似哭非哭,半喜含嗔,嘴上不饒人:“冤家東西,還跟我?瞎扯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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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存青把他翻過?去,語氣一點不服軟:“你的嘴還真是硬,該好好治治。”
林得水氣咻咻地?嘴硬沒一會,悶哼聲都變了調。
昏天黑地?作弄了四五番,林得水叫得喉嚨幹啞,再擡不起半分力氣來,渾身軟綿綿的任由奚存青擺弄。奚存青揉了揉他肚皮,微微漲圓,好像吃飽了,能孕出嬌兒。
奚存青耐心幫他清理幹淨,碾碎療傷藥丸和水攪成泥塗抹傷處,另擇了一套幹淨衣裳給林得水套上,嚴嚴實實穿好,這才輪到自己清潔,相擁沉沉睡去。
他睡得淺,休息到天微亮便醒了,吃了粒補充元氣的丹藥,就抱着林得水再次遠遁。
林得水睡得七葷八素,啥也不知道,等他睜眼都是次日下午了,四周環境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烈日當空,熱風割面,遠遠的一派荒蕪紅沙。
“這是?”
“北赤原。”
林得水之前對北赤原還隻有個概念,好像離中原很遠很遠,除了一個頗有幾分奇幻色彩的富饒綠洲城,其他皆是一片荒蕪窮苦之地?,若想做這一帶的生意非得極具膽識不可,環境兇險,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能造訪此地?的一天。
“怎麼跑得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