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又想,确定這面牆一直以來是完整的,不?存在什?麼月洞門。
月洞門之後綠意芳菲,幽幽清芬,似是引誘人?進去一探究竟。
“來人?啊!”林奚豈是這般莽撞之人?,回頭高呼,然而四?下寂寥,無人?應聲。
這本絕無可能,衆多小厮不?會離太遠。他心跳一下快了,鬼打牆?不?,不?太像,應該是被困在了什?麼幻境。
連回頭走,都好像碰到了什?麼不?透明的牆壁,半點都出不?去。
唯一能走的地方,似乎隻有那?面月洞門。
林奚迫不?得?已,手拈着花穿過門,月洞門後似是尋常小院,栽花種草,花壇之外青石闆鋪地,濕潤幹淨,孤零零的一座屋子?。
“有人?嗎?”他鬥膽問了聲,院内也是靜悄悄的,他推了一下門,沒鎖,屋内也是普通的廳堂布置。隻不?過正中挂着的畫是一幅人?像。
青青山野盤桓路,一白衣客灑然下山。
林奚覺得?這畫上的人?居然有幾分神似自己。
怎麼可能?
一條白布飄然落下,籠罩住他視野,在腦後打結。林奚還未反應過來,腰肢已被人?環抱起來,腳下一輕瞬息間噗通落在了柔軟的錦緞裡,胳膊被提起捆在床頭上。
“你……”林奚驚惶起來,白布厚實,他什?麼也看不?見。其他方面的感知格外敏銳起來,設局引誘他落入陷阱的人?在後面解開了他衣裳,動作熟稔,宛如給荔枝剝殼,露出白肉的瞬間就迫不?及待地狠狠咬上一口。
“唔!”林奚吃痛掙紮,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手扣着他手腕,一邊把他翻來覆去的親吻。林奚茫然地想,他能碰自己而不?被咒符彈出去,因為他就是那?個下咒人?……下咒的意義?在于隻有他能奸污他?
林奚發起抖來,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内心活動,捧起他臉親吻,戀人?般呢喃:“想起我是誰了嗎?”
你是誰?
林奚沒有印象,他隻知道自己有一個突兀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名字,似乎被刻意掩埋起來的記憶……在他愣神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侵犯讓他悶哼起來,一下抓緊了男人?的衣袖。
他似乎對他的身體異常熟悉,知道哪裡最敏感,林奚咬牙強撐了沒一會就繳械投降,淚水打濕了蒙眼的白綢。
“别哭。”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溫柔地親吻白綢,“對不?起。”
林奚還是一頭霧水,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這個人?的,他也認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非要蒙起他的眼睛,不?敢相認?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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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疼得?尖叫起來,從踏入月洞門起一切就像場編織于過去的惡夢,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沉重得?快把他溺斃了。
“唔,嗚!你……求求你,你放開我……”林奚嗚咽着求饒,迎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懲罰。身體的反應更可恥地背叛了羞恥心與?理智,理智潰散,他近乎本能地追尋貼近覆在身上的溫暖,灼熱得?仿佛肌骨都融化在了春意裡。
男人?附在他身上,輕輕吐着氣:“想修行是嗎?”
林奚早哭得?一塌糊塗,抽噎着說不?出話來。
男人?咬了下他耳垂:“在别人?面前脫衣服?”
林奚恍然間醒悟到了什?麼,他被男人?視作禁脔,怎麼可能忍受他在外人?脫衣服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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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身邊那?個蠻仆,不?僅搞大了瑞珠肚子?,偷看你洗澡,還整日妄想像我這樣——”林奚抽氣了聲,足尖都痙攣着蜷縮起來,“讓你□□?”
林奚身體繃緊,顫抖着擠出破碎的顫音:“你……你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