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得死,
不适合我。”
林得水哎了聲:“事?業單位可是不知道多少人想去的呢。”
奚存青莞爾:“你想去的話,
我不會反對的。”
林得水搖頭?:“算了,想那?麼久幹什麼,
到時?候再說。”
兩人繼續打了一刻鐘羽毛球,林得水出了一身臭汗,
也有點累了,
舉手?示意停止,走到球場邊緣一屁股坐下來休息喝水。
奚存青撿起場上的羽毛球,
與他并坐一列,眯着?眼望遠方的天空。
暮雲四合,
落日熔金。他随口問:“得水,你以後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林得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水,食指中指并攏抵在腦門上一揮,得意又狡黠地?笑:“有錢!”
“太寬泛了吧?”
“雖然寬泛,普适啊。”林得水擰緊瓶蓋,“至于通過什麼途徑成為有錢人,不是有無限可能?”
奚存青看着?林得水昂揚的側臉,輕輕笑起來。
時?間?流逝,從大一流轉到大三、大四,和現今的教育趨勢一樣,林得水複習備考起研究生,将來深修博士,一步步走下去,時?光就在一本本書、一夜夜的燈光中行走,滴滴答答。奚存青作為伴侶,始終走在他身邊,從做實驗研究,到寫論文,整理成果,發表期刊,一年又一年。
林得水合上書,今天的任務完成得早,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一轉頭?看到奚存青在看聯盟最新的決議公示視屏,忽然想到一個事?:“哎,存青?”
奚存青轉過頭?:“嗯?”
“我們?結婚吧?”
“好啊。”
事?情就這麼簡單且自然而然地?決定了,他們?很?快去民政局辦理了結婚證,趕在畢業典禮前訂好婚戒,請了攝影師,把?這一好消息告訴給父母,邀請他們?在畢業典禮當天來見證,林得水問奚存青的父母來不來,他很?無奈地?搖了搖頭?,林得水也不再提這回事?了。
就這樣,在典禮當天,人群将要散去的時?候,奚存青跪在林得水面前,認真地?懇求一個關于永恒的承諾:“林得水,你願意與我白?頭?偕老嗎?”
還未散去的學?生們?鼓掌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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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得水笑着?說:“我願意,非常願意。”
他搭上奚存青的手?,戴上了那?枚莫比烏斯環式設計、刻着?他和奚存青姓名拼音縮寫的銀戒指。
莫比烏斯環隻?有一個面,回環流轉,連綿不絕。
畢業後兩人都找到了不錯的工作,有了一定積累、站穩腳跟後,順理成章地?在假期辦了旅行婚禮,去看西?班牙巴塞羅那?的聖家堂、久負盛名的托萊多大教堂、索菲亞王後藝術中心。藝術與宗教、文明總是相伴相生,創造出來的傑作令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