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感覺不到,明亮的屋子裡,有人已經推開了門進來了。
李善慈緊張的手心都捏出了汗,收起放催情煙的竹管。
小心的,蹑手蹑腳地朝着霍慎之所在的方向走去。
——慎哥哥,我愛你,我當真愛你,你不要怪我……
她在心裡不斷地默念,朝着床榻靠近。
還沒有看見帳幔裡面的人,便聽見了裡面傳出的粗重喘息聲。
——慎哥哥,因為我知道你行軍打仗,身體強健,用的催情藥是烈性的,一次過後,就沒事了……
房中的催情煙還沒有散完,便是聽着這粗重的喘息,李善慈的身體,也開始有些燥熱起來。
她有些害怕藥效不夠,床上的人現在還有清醒可言。
忍着耐着僅有的燥熱,李善慈吹滅了所有蠟燭。
——慎哥哥,我來了!
衣服落地,李善慈拉開帳幔,爬了上去。
觸及到男人絲毫未着的上半身,又想到了剛才雲姒出去,她心中恨得不得了。
“慎哥哥,愛我,要我。”
說着,李善慈勇敢地抱了上去。
徹底地失了“心神”的男人,猛烈地迎了上去……風雨漂泊。
很短的時間,李善慈就經曆了一場生死。
她緊張又害怕,小心要下去時,一時不穩,就從床上滾了下去。
快速穿好衣服,身上倒沒有什麼酸痛,隻是初經人事,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她很滿足了。
“九爺,我是你的了。”
李善慈回頭,帳幔裡太過黑暗,她看不見慎哥哥事後的樣子。
也不敢,再多留。
到了約定好的牆邊,果不其然,已經有人在接應了。
李善t?慈拉着繩索出去之後,看着男子:“蘇韻柔的人,果然還是有些用的。”
男子帶着面具,沒有遮擋的地方,露出被大火燒過才有的傷疤。
他沒有說話,而是朝着前面的馬車指了指。
李善慈滿心歡喜,爬上馬車。
臉上,還有春潮過後的悸動。
而這時候,月華無邊的遊廊。
雲姒提着一大個藥桶,“才”剛到階梯層層的抄手遊廊,就累得跟條狗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