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烨來時,看見烈風醉醺醺的樣子,倒也沒有責怪,隻吩咐人,将他帶走。
他孤身立于山丘,環視着四周,希望着,能夠在今夜看見雲姒的身影。
他……當真想要解釋玉佩的事……
而此刻,雲姒正躺在霍慎之身下,承受着纏綿深吻。
這一次他由着自己性子蠻橫霸道,兇猛無比。
找到空隙時,雲姒轉開頭,求饒:“我不能呼吸了……”
男人的吻才順勢停下,手撐着半邊身子,壓在她耳側。
擡手輕撫着她紅腫的唇,沉沉地克制着呼吸。
雲姒才敢轉過頭來,正眼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眼眸裡燃濃稠燒骨的火焰,那目光,似兇猛野獸盯着獵物。
在這冰冷的夜裡,他額上已經沁了薄汗,衣領也因為自己,被扯得松松垮垮。
看起來,隐忍克制,又放縱撩人。
沒有女人,會不喜歡。
霍慎之撐起身,漆黑的眼眸裡似燃燒着黑色的火焰,露骨地看着她,啟唇開口時,嗓音被燒得沙啞透了:“你不是求饒,而是助興。”
雲姒腦海一空。
她本意是想要将他帶出來說正事,誰想到,會這樣。
霍慎之垂眸望着身下人嬌豔欲t?滴又柔弱可憐的模樣。
原本已經開始平複的心緒,又快速滋生出兇猛殘酷的蹂躏欲。
他喉結微微滾動,克制着俯身下去,貼了貼她的熱燙的小臉:“你乖些,今夜隻疼你,不讓你疼。”
雲姒……
不信……
但她深知,這個時候的男人,惹不得。
惹了,就不是她說停就能停的了。
“我急着趕過來,是為了……”
“阿姒。”
霍慎之幾乎是本能地吻了吻她的耳垂,啞聲道:“我不介意。”
雲姒一愣:“什麼?”
“原是讓霍影去查過,你與霍臨烨成婚一年,未曾發生過半點夫妻之實。想來,這樣私密的事,總有纰漏。那日你說起,我亦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霍慎之抓住她貼在自己心口的手,按在床榻,十指緊扣:“未曾及時給你回應,到底身為男人,心中卻有怒怨,怒怨皆怪自己未能及時尋到你。一切都不怪你,怪我。”
“怎的哭了?”
旖旎暧昧,在此刻被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