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肩膀的衣服被拉開,叫他咬住時。
雲姒終于忍耐不住,嗚咽出聲。
門外,姬澈心中微動:“你是哭了?”
那嗚咽聲,清晰得很。
“是孤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但你身為嫡女,做出那些不堪之事,讓家族蒙羞,也跌了你一個女子的臉面。外人都會覺得,沒有男子再會要你,畢竟誰願意要一個再嫁女,還鬧出那麼難看之事。”
“不過無妨,這普天之下,孤雖與你并無情誼,但也能包容你。今後你為太子妃,隻需替孤處理後宅之事。”
說實在的,換了别人,得感恩戴德了——我做了這麼多醜事,太子殿下這麼身份矜貴的人能包容我,我應當心存感激報答他!
然而雲姒沒有。
霍慎之緊貼着她的身子,嚴絲合縫,熱火暧昧。
伸手去,便貼着她的臉,令她轉過了頭。
這樣側着臉,輕易就能從微弱的門縫裡,看見外面的姬澈。
這種稍微一動就能被發現的刺激感,讓雲姒整個人都繃得死緊。
霍慎之自是感覺到她身子的不同,轉過她的臉,尋上她的唇,低聲道:“小狐狸,刺激麼?”
雲姒猛然就想起她爬他窗戶那晚,也是問的這樣的話。
“不……唔。”
她才剛要開口否定,就被他轉過頭,這麼抵在門上吻住。
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她失控,就不自覺落淚。
他自是完全知曉她身體的特别,每每見她的眼淚,反而更刺激的男人變本加厲地弄她。
這想來,就是每個男人骨子裡的惡劣。
“雲姒,我們談談吧。”姬澈聽見她的哭聲沒了,自認攻心之術,也可以了。
而此刻,雲姒的所有感受,都被身後的男人掌控在兩個極端之中。
他吻得溫柔,手下卻近乎粗暴地揉弄她的腰身。
霍慎之每次對她都充滿了耐心,竭盡手段,給她最直白的感覺。
他将她轉過來,擁着已經軟了的身子,低頭咬她耳垂問:“要跟他談嗎?”
外面,姬澈越發覺得不對。
雲姒一直沒有出聲。
正當他走上台階時,一時沒有出聲的雲江澈,意識到了不對,上前攔住:“殿下,且去前堂等着吧。讓奴婢叫她出來便好,想來,她哭了一場,怕是不好出面。”
姬澈也沒有往前。
雲江澈緊皺着眉看了一眼緊閉的門。
——霍慎之這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些!
外面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