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不能上也不能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緊緊地攀附自己,任由他給予、索取。
極緻的痛苦跟滅頂的快樂,在頃刻間捏緊雲姒。
他今夜反常的厲害,雲姒感覺到異樣了,别開臉,伸手推他:“九哥,疼了,不舒服了……”
霍慎之穩住積壓已久的情緒,隔着她的衣裳揉弄她的身軀,低啞的嗓音,貼着她的耳畔,往她身體最敏感處鑽:“乖,這不是疼,是舒服。”
這樣的蠱惑,沒有女人扛得住。
霍慎之抱緊她,月光從門棂滲進。
她額間的細汗,還有那白皙的臉泛起了粉暈,綿延到鎖骨下,淹沒在衣襟裡。
一如他們每每情濃時,她白嫩的身子顯現粉嫩的顔色。
每一寸,都如上好的白玉,愛撫而過,便是極緻的令人沉迷上瘾。
雲姒勾住他的脖頸,乖順地枕在他的肩膀上,平複着剛才的悸動。
——她好想他。
這樣細緻的動作,讓男人的心軟了下來。
亦是知道現在的地方不合适做更親密的事,他便為她開始克制。
隻是在昏暗的房中坐下時,他也沒放開手,依舊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輕輕撫弄着她的身子:“方才哪裡疼?”
雲姒眼眸一顫,忍不住地将臉埋在他的懷中:“不……不疼,不是疼……”
因着那“贅婿”,他今夜的心緒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隻看着她如此的小女兒家情态,算是“好”占了上風。
他淡淡含笑,帶着一抹調弄,在她臉頰上輕撫而過,順着捏起她的下颚,擡起她的臉。
讓此刻還處在方才那股濃情羞色裡的雲姒,被迫跟他對視:“不是疼是什麼,說給我聽聽。”
他眼底赤裸的情緒分明,是知道她的感受的。
隻是男人惡劣起來,便喜歡聽女人主動說。
看她猶豫着不開口,他撫弄起她身子,強行催起她身體對他的感覺。
雲姒掙紮了一下,皺眉看着他。
這人……好的時候千般好,壞的時候,也是壞透了。
“隻是……隻是親親抱抱還有……又不是做别的什麼事情,能有什麼感覺。”
隻是?
她不怕死,膽子也更大了。
霍慎之幾乎是當即抱起她,就朝着床那邊走:“今晚我親自教你,怎麼樣激一個男人,更直接有效。”
雲姒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按在了床上。
“九哥,我錯了吧?”
她知道他來一趟不容易,更何況,這還是在她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