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記恨先前母後嫌棄她,雲家又弄巧成拙,讓她以後再也沒有嫁權貴的希望。她不甘心,所以,故意在兒臣的水裡下藥。還好側妃發現及時,揭穿了她,她羞憤離開,否則兒臣就得鑄成大錯了!”
雲姒知道姬澈是個假君子,真小人。
但是沒想到,他會無恥成這種鬼樣子。
明帝看向了雲姒:“雲姒,是這樣的嗎?”
“陛下,當然不是!”
雲姒站起身,朝着明帝盈盈一拜:“一是太子惦記雲家的權勢,想要硬來,逼迫臣女就範,好挾持家人為他效忠。二是殿下不能人道,我醫術不錯,殿下特意派了虞晚栀叫臣女幫他看他不能人道的病!”
“住口!一派胡言!”姬澈的手一陣陣的發麻。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雲姒: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居然敢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抖出來說!
她真的是仗着他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害得自己嗎!
“不能人道都是流言蜚語!分明就是你一心惦記孤的權勢,你不滿你家裡絕了你嫁權貴的夢,你就想要弄勾引孤給孤下藥的一手。否則,你怎麼會答應幫孤看病的?夥計能證明你去了玉樓,要是你不對孤抱有幻想,你怎麼可能孤身去?你最好承認吧!”
他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雲姒道:“陛下,不妨将虞晚栀拉出來說說?她害了臣女,現在已經被我的哥哥們看管起來了。”
姬澈想起虞晚栀,忍不住冷笑。
這個蠢貨,虞晚栀是他的人,怎麼可能為雲姒所用?
不一會兒,虞晚栀奄奄一息地來了。
雲姒把所有事情告訴虞晚栀時,就已經注定了,她不會有翻身的時間了。
姬澈冷聲道:“栀兒,你之前不是說,雲姒知道你成了側妃,她日後卻隻能低嫁,所以嫉妒挑釁你,放狂言,說是總有一天,會成為孤的太子妃嗎?你把這些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父皇!”
“哦?”霍慎之眼底帶着一抹冷冽的玩味兒:“雲姒說是想要成太子妃?”
姬澈:“她親口跟栀兒說的,栀兒被她欺負了之後,回來跟孤訴苦。孤想着她是女子,不跟她計較!”
虞晚栀的身體抖如篩糠。
看着現在還大言不慚的姬澈。
她此刻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巴掌。
她當時怎麼會瞎了眼,非要嫁給個姬澈這個太監。
而姬澈,現在居然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當着大周攝t?政王的面,貶低雲姒一個攝政王妃?
眼前的男人野心勃勃,雲姒說不定有一天會登上帝後的寶座。
姬澈呢?
狗屁不是!
現在還想要她幫忙說謊陷害?
他有點什麼資本?連個男人都不算!
“陛下,賤妾不敢說謊!”
虞晚栀因為極端的恐懼,四肢都開始麻木起來:“當初殿下在宮宴時,拉我上了床,我就發現了殿下不能人道的事實。殿下為了不讓我洩露出去,就讓我做側妃。今天,是他威脅,我讓我去找雲姒來玉樓給他看病的。我母親跟老夫人以死相逼,才逼得雲姒不得不去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