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绛那一雙眼,也再無半點溫度:“父母在家不好好教子女,出門自有人教。你父母沒有教過你看别人的臉色,我現在教你。有的話,說不得,有的人,你不配提。明白了嗎?”
南绛捂着臉,呆呆地看着雲令政離開。
這裡沒有别人。
她轉頭看了看,忍不住呢喃:“阿姐,我被打了臉,怎麼最疼的是心啊?”
事到如今,南绛已經不想要再說對不起了。
在雲令政面前。
她好像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
等入了席,南绛坐在百官之首的位置。
她清楚地看見,那位白小姐,正看着她。
不,準确的來說,是看雲令政。
她以為大魔頭這種冷血的人,不食人間煙。
卻不知,也有鐘情的時候。
那……她要不要幫幫他?
南绛有些囫囵,酒一杯接着一杯。
雲令政不能跟南绛離得太遠。
遠遠地瞧着南绛。
他自己本身酒量就不是定好的。
現在南绛操縱着他的身子,這麼喝下去,很快就得醉。
臉一紅,方才被打的那一巴掌,倒看不出什麼來了。
“别喝了。”
雲令政走到了南绛的身後,将酒杯從她手中抽走。
西洲跟大周不一樣。
明帝這會兒離席,與一個大臣坐在一旁下棋。
殿中,還有歌舞。
百官歡愉,不用過度地守着規矩禮法,多麼的暢快。
南绛喝紅了臉,雙眼迷糊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你怎麼打我啊?”
原本就是小姑娘。
這會兒說起話來,聲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可憐,倒像她自己。
雲令政隻把南绛當個小孩。
這會兒也不跟她計較,隻道:“走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