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會有她這般熟練罷了。
“駕!”
雲姒追上去,自是知曉對方品行,她直接開口:“那我要九爺幫我尋能夠代替秘藥的藥,延續我兒性命。若可,我願答應九爺一切條件,死不悔!”
男人的目光睨了過來,聲色尋常:“用你的命換,不覺虧?”
瞧着有餘地,雲姒繼續開口:“我有一雙兒女,今朝将滿五歲。他們剛生下來,就沒了父親。可憐我一介女子,隻有醫術傍身,卻不能有颠倒乾坤撼動權勢之力,可為我夫報仇。”
“我深愛我夫,孩子是他唯一的血脈。孩子活着,便如同我的夫君還陪伴在我身邊,他不曾消失過,亦不曾離開過我,隻是換了個方式,跟随在我身邊。”
雲姒眼底的淚水,要落不落。
是強忍着怕哭了難堪,又是情之所至,忍耐不住痛苦跟思念,幾番哽咽,還要堅韌開口為孩子求些許可憐生機:“求九爺憐憫孤弱,日後凡有所需,錦弗定義不容辭,為九爺效力。”
她睜開眼就有人跟她說她是錦弗公主,有一雙龍鳳胎。
那個便宜夫君,她是見也沒見過,記也記不得,全靠别人的嘴裡來知曉如此往事。
可是沒關系,她曉得,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眼淚。
要善用眼淚……
說完,雲姒眼裡的淚,才落了下來。
她看看别開眼去:“對不住,見笑了。”
霍慎之隻看了她一眼,便縱馬朝前。
聰明人之間說話,往往不必費力将一切說明白。
雲姒知道,事成了。
不管是演的還是真的,利益攤開說,都是百利無一害。
尤其她早了解了九爺。
她用這種說辭,就算是三分真七分假,也是想要給自己的私心一點體面,合适又恰當的。
成年的人辦事兒,隻看利益,不會戳穿别人的體面。
雲姒到覺得同成熟的男人謀事,省力省時得很了。
她剛要追上去,就聽見身後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是戲班子出來的吧,可真會演呐你!”
回頭,原是陸鶴啊。
“怎的,說實話也有錯?那讓我一錯再錯好了。”
陸鶴拉下臉。
方才的那說辭,九爺是答應了。
可是這女人實在是太高明,太會騙了。
要不是昨夜看見那些,他今天都要被她幾滴眼淚騙過去!
“你這麼鐘情先可汗,昨夜還那樣。你分明是想要勾引九爺!你這女人,真是心機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