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就是個賤人!你不要臉!你才是豬腦子,你們兩個都是!你們要是聰明的話,還會被我弄到這裡來嗎!現在居然敢這麼冷嘲熱諷我,階下之囚,你們也配?!”
雲姒:“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你看看你,連這事兒都不懂嗎?”
蘇韻柔:“錦弗公主此言差矣,這種豬腦子,滿腦子的想當然,哪裡會知道這話,你跟她說,她也聽不見去啊,當着她面罵,不指名道姓她都不知道說的是她,因為她是個沒臉沒皮的豬腦子!表面上清高在上,背地裡低三下四,與娼妓無異,自己跟個笑話一樣都爛到底了,還敢說别人?雲姒,哦不,葉小姐,我這麼說,你知道羞恥嗎?”
鋒利的言辭,刺激得葉暮梨渾身都在顫抖。
偏偏她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最能辯的雲姒,另一個又是心思最毒的蘇韻柔。
她能有什麼還嘴的餘地?
便是現在,把雲姒抓來,她都不敢下手了。
殺了雲姒說了容易,可是後果,可不是她以為的那麼簡單,雲姒現在的身份,關系到兩國和談與否,景昀能不能做太子這事,還沒有定論呢。
誰敢動她!
也隻有葉暮梨這種豬腦子了。
“你……”葉暮梨指着雲姒,又看向了蘇韻柔:“你們……”
她沒了詞兒開口。
因為罵的有多毒,也不見得像她們兩個,能打倒七寸。
“錦弗!”猛的一下,葉暮梨的手指,對準了雲姒。
她被氣糊塗了,忘了一件大事。
此刻,她死死的盯着雲姒的一張臉,忽然就古怪的笑了一下。
雲姒挑眉。
便聽見葉暮梨朝着外面喊:“拿水來!”
在雲姒冷下臉來之際,葉暮梨笑起來:
“我當然不能動錦弗公主了,可是我能動假貨啊!”
這話,叫雲姒挑眉:“葉暮梨,我勸你最好别想當然,否則,倒黴的還是你自己。”
“哈哈哈哈……”
葉暮梨笑了起來,她把警告,聽成了懼怕:“急了?跳腳了?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皮下面,是怎麼樣的一張醜臉。你是怎麼樣,把大家騙的團團轉的。冒充錦弗公主,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轉身,有人提來了水。
葉暮梨拿起水瓢,沒有半點猶豫,就朝着雲姒的頭上澆下去。
可是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易容并沒有因為水破裂。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葉暮梨詫異的看着雲姒,滿臉的不敢置信:“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見你的臉上的的确确有易容的!你做了什麼手腳,你的易容換成了什麼,居然能遇到水都能不掉下來!”
雲姒帶的易容是人皮做的易容,制作困難又殘忍,是要特殊的藥水,才能除下來的。
而且萬物有利有弊,這種易容,戴久了,跟藥物混合在一起,容易傷肌理。
雲姒原本已經很少佩戴了,但是因為那一晚,她又開始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