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隻有撩撥跟揉弄,還有嚴絲合縫的愛撫。
扣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後背,雲令政将她整個人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起來,他仰頭看她,抵着她的心口啞聲吩咐:“把腿分開,坐到我懷裡來。”
南绛本來就是個柔軟的性子,這會兒已經暈乎乎的。
她分開腿,面對面而坐。
雲令政看着她這會兒懵懂的像是一隻幼獸,扣着她的後腦勺,将她按向自己:“南绛。”
南绛的神思漸漸從哪瀕臨滅頂的情潮之中清醒,瞧着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跨坐在了雲令政的身上,一時羞的厲害,想要下去,卻沒了力氣。
雲令政垂眸看着她羞憤無助,又軟綿綿的癱在她懷裡,難抵情欲的樣子,嬌的差一點折斷他的理智。
“下次求我辦事,躺倒我懷裡撒撒嬌更有效,而不是用你那拙劣的方法。”聲音帶了一抹壓抑,性感的不成樣子,混雜着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随着氣息,鑽入南绛的耳膜。
他輕咬着南绛的脖頸,輕輕磨着她的身子。
明明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可是她的所有感官,還是被強行催起。
“不……不行,好麻,好奇怪。”南绛聲音軟糯的厲害,手指都沒了力氣。
比起馬上得到,雲令政更愛這樣的折磨。
他難受,南绛也不好過,但是卻又失控的變了一個樣,南绛最為私密的樣子,在他眼前,也隻在他眼前,他得到了另一種滿足。
男人的劣根性,也此時此刻,在南绛面前,盡數展露無遺:“乖,那不是麻,那是舒服。”
等探到她動情到最頂之時,雲令政堪堪停下手,快速将她抱起,放在了椅子裡。
她本就柔弱瘦小一隻,如今軟軟的一小團,窩在太師椅,且被雲令政愛撫揉弄的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水,像是要融在太師椅裡。
“唔?”南绛仰頭,眼裡懵懂的厲害。
雲令政居高臨下的看着面色绯紅的南绛。
他的身子快成一泓水,他知道她有多動情。
看着她軟軟的坐在自己用過的椅子裡,他很想要繼續,很想要深入。
天底下,多的是男人在女人月事的時候還索取的。
但在失控的關鍵時候,雲令政卻堪堪停下。
從未有過的伸手摸了摸南绛的頭發,用披風将她蓋起來:“在這裡等着我回來。”
南绛詫異的看着雲令政:“你……你要走嗎?”
那……那她怎麼辦呀?
她現在不知怎麼了,身上變得很奇怪。
怎麼才能平息下去?
她不會,她不懂。
她沒有經曆過,更不知道這股情潮是怎麼回事。
雲令政知道,但架不住他故意為之,裝不知道:“嗯,你不是想要請九爺去見那人嗎,怎麼了,不想讓我去,還是想要我繼續?”
南绛想說她不知怎麼回事,有些難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