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初阙幹幹的笑了笑:“是嗎?是嗎?我……我隻是覺得……它長得不好看,沒有害怕,沒有……”
說着,她同手同腳的朝着釋因走過去。
釋因不禁垂眸一笑。
低頭之間,他眉間的金蓮似乎在泛着金色的流光。
看的東陵初阙很是羨慕。
“我想要求一簽。”東陵初阙心有餘悸,讪讪一笑。
釋因做了個請的手勢:“女施主想要求什麼?”
東陵初阙捧着簽筒跪下,臉上的稚嫩神色收斂,宛然是一副一國公主的姿态,便是聲音,也不再柔軟:“求我自己的命。”
簽筒晃動的聲音在佛音之中響了起來。
很快,一根簽子掉在了地上。
東陵初阙撿起簽文——第一簽,上上簽。
這叫東陵初阙都看傻了眼。
上上簽,簽子上面,居然沒有簽文?
她愣了愣,将簽子遞給釋因。
釋因見t?此,亦是有些詫異。
這麼多年,他可未曾見過有人求到上上簽的。
“沒有簽文。”東陵初阙的聲音,軟了幾分,又恢複了之前模樣。
雙手交握在一起,身子微微朝着釋因靠了靠,看了看簽子又抽了抽釋因,指了指他手中的簽文小心問:“什麼意思?”
釋因目光微妙地看了一眼東陵初阙的面相。
極美,才十五六的年紀,鋒芒以開,不可方物。
等年紀再大點,輕易的,就能豔冠群芳……
“第一簽,上吉簽,萬事大吉,有小坎坷,不足為怪,靠自己便能跨越。說我是,大富大貴之相,自己旺自己。”
東陵初阙又跟着雲姒她們往上下走了。
她還厚着臉皮給自己讨了一根拐杖。
上山容易下山難,雲姒轉頭看向了把自己當成第二根拐杖的東陵初阙:“你求了什麼?”
東陵初阙扒着手指頭給雲姒算:“求姻緣,求驸馬,求富貴,求這次我跟着你們去能不能活着回來。”
雲姒:“你還挺能求的啊!”
“我跟大師說了,我是東陵的公主,我要是嫁個人,過的還不如我當公主的時候,那我嫁什麼嫁。大師看了看簽文,說我會心願得償的。能靠我自己就能跨越,我也沒有什麼大本事,那想來是簡單的小困難,不足為奇。”
說着話,下山就快了,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過去。
東陵初阙道:“我東陵的國師也是這麼說的,說我從生下來就是好命,我是那個……錦鯉命!所以釋因大師說的那些,沒什麼奇怪的。”
雲姒身後的空青深以為然的開口:“上次,上次主子說要不是你把頭發掉了,把我家主子的頭發也撿起來放瓶子裡面,那雙子之謎還沒有這麼順利呢!而且,你帶着嬴棣還有景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