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娥媓頓時隻覺得此人詭異的很,但想到他能在攝政王身邊,必然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小女江南……”
雲令政:“這不是你能吵的地,走遠些。”
傅娥媓沒想到,會有這麼不憐香惜玉的人。
她好歹是個女子……
“剛才進去的那一位是我的徒弟,我怕她哪裡做得不好,惹了盛大人不高興,我就在這裡等着。有什麼不妥的,我也好進去周璇。”
聞言,雲令政眼眸幽深如潭,他輕抿唇角,撂下一句“那你自便”,便離開了。
傅娥媓這才發現,她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這到底是誰?
不過這不是她關心的,她關心的,是帳篷裡面。
那行之,是不是跟那個男人認識,跟她牽線搭橋?
想到這,傅娥媓的臉色黑了下來。
莫不然,她還吃了兩家飯,腳踩兩條船。
思及此,她雖然離得遠,卻也極有耐心的看着帳篷。
此時帳篷裡面——
“嬴棣跟景昀彙合了?二哥怎麼做到的?”雲姒有時候,是挺佩服雲令政的,什麼彎彎繞繞的法子,都能想到。
根本不可能相遇的路,硬是讓他弄得叫兩個孩子彙合。
雲姒撕開信,看了下去,臉色,不好了起來。
霍慎之此時去了衣袍,露出有力的上半身,看雲姒的目光複雜的迎過來,問“怎麼?”
雲姒看着現在這種情況,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才能跟他開口。
看看他的傷,隻道:“我先給你換藥再說t?。”
打開醫藥箱,雲姒拿出藥來。
傷深的很深……但他身體也夠強了。
換了别人,是要燒個三天三夜,也不見得會好。
但是他就燒了一晚上,一顆藥就壓下去了。
雲姒給他清洗了傷口,包紮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要繞過他的身體。
霍慎之看着她竭力的不想要觸碰自己,薄唇微勾,擡手就按住了她的腰:“坐在我身上是不是更方便些。”
雲姒就這麼被帶着坐了上去,仰頭,就撞進了他眼底。
五年未見,也是五年,未曾有這樣坦白的接觸。
可一想到那封信上的内容,雲姒的身體抖得有些厲害。
但是孩子都已經有了,雲姒也不想要這麼矯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