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妹這會兒看見自己阿哥猛然轉頭過來看她,心肝都要吓出來了。
“阿哥……”她小心的喊了一聲。
雲令政擡手,拍在了蚩淮的肩膀上:“好了,這巫族還是大祭司說了算,那麼,我要帶我未婚妻子去看看我未來嶽父嶽母,總歸是得放行的吧?”
蚩淮的臉色難看。
側身過去,開口說了一句:“請他們去。”
雲令政帶着南绛,在喚十一跟鸾徽。
大大方方的跟着他們去。
隻是南绛跟着雲令t?政從蚩淮身邊走過去時,蚩淮開口:“我有話要跟南绛說。”
南绛猶豫了一下,要過去。
雲令政拉住她的手:“嫁夫随夫,西疆什麼規矩我不知道,但我西洲,以夫為天。南绛是我未來的妻,我不讓她聽的,她不能聽,我不讓她見的,她不能見。”
淩冽的目光微挑,落在了蚩淮的身上,不輕不重的一句:“你也一樣。”
他骨子裡面的那股輕狂,肆意地湧動了起來。
蚩淮忍耐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着他們的背影,蚩淮地握緊的手,骨頭都嘎嘎作響。
“阿哥,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讓人把南绛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給綁起來啊!”嬰妹着急的跺腳,沖上來。
蚩淮轉頭,擡手就給了嬰妹一巴掌。
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大很多的。
尤其是巫族這種男人,外出打獵,練得一身力氣。
嬰妹叫打飛出去,滿嘴的血。
還沒有等她來得及開口問一聲“為什麼”。
衣領,就直接被提了起來。
“阿哥,你……啊!”
又是一巴掌,打得嬰妹另一張臉也紅腫。
她還從來沒有被自己家人這麼打過。
一瞬間,都要難過死。
被扔在地上,嬰妹顫抖着問:“阿哥……為什麼……”
“我問你,你聖女的蠱蟲呢?”蚩淮嘴臉,像是要吃人。
嬰妹的目光顫了顫,僵直了起來:“在……在啊……”
“拿出來我看看。”蚩淮伸出手,居高臨下的看着嬰妹。
嬰妹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我……我沒有帶在身上,等我回去給你看行嗎?現在這個時候,為什麼要看蠱蟲,蠱蟲有什麼好看的?”
“還在說謊!”蚩淮忍耐不住,擡起腳,就朝着嬰妹狠狠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