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雲令政,足夠讓她淪陷,讓她更加心動。
南绛心跳得厲害,臉也熱了起來。
這一刻,她好像更喜歡他……喜歡到……愛上他。
小貓兒一樣的南绛,柔柔地放松自己,小聲問:“我有些擔心阿爹阿娘阿哥,還有阿姐,我得想想該怎麼辦。”
雲令政未曾睜眼,隻聲音有些低,有些緩,比跟旁人說話是溫聲些,說得也多,也清楚些:“不要想了,你的能耐在治病救人上,這些陰謀算計,心機城府,你不可能會有。”
南绛仰頭,腦袋從他懷裡鑽出來:“我……蠢?”
雲令政睜開眼,目光同南绛相接。
他洞悉人性,又怎麼會看不出南绛眼底的膽怯帶着幾分自卑。
曾經的南绛,可不是這樣的。
雲令政想起曾經見到南绛的樣子。
傻是傻,但是一臉無所謂,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擅長的是醫術,我擅長官場。你我換一換,我做不好你的,你也做不好我的。不是什麼蠢,也不是笨。不用非得去做那些自己不擅長的,或者……你可以更聰明一點,學會用人。”
雲令政拉住南绛的手,細細地把玩。
南绛的這隻手,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很是漂亮,如粉玉一樣。
纖細,白嫩,幼粉。
光是這一雙手,都足夠招人。
起碼他現在,有些難以克制想要她的欲念。
握緊,将她的手包在手中。
南绛根本不知男人的心思,任由着她玩自己,單純的問:“用人,用什麼人?用誰?”
雲令政輕輕一笑。
起碼南绛還是跟以前一樣單純,這點是始終沒有變的,很難得。
“用我。”雲令政看着她,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南绛吓了一跳,伸手推。
雲令政握住她的手,讓她摸自己,口中還安撫:“别怕,不做什麼。要做什麼,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做。”
要娶的人,自然跟普通女人的待遇是不一樣的。
妾、妓,男人都會随便遊戲。
但妻,隻要是個男人,便是要給足了對方尊重跟體面。
南绛看着雲令政吻了吻她的指尖,開口輕輕含住,慢慢厮磨。
一瞬間,她的心都酥了,輕輕地叫喚了一聲,想要将手抽回來。
濕熱淫靡又燃情,她軟成了一片,看着他細細親吻她的手,柔聲哭t?求:“别……”
“蠻蠻的手也漂亮。”雲令政有了些興緻,握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要她遊戲自己:“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