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什麼補……
她什麼都沒了!
南绛在這個時候,推開雲令政:“我當不起!你的妻子,還是讓喜歡你的人來做吧!”
就在南绛要走之際,雲令政擡手就将她攬了回去。
他本就生得好,清隽的面容此時落了過來,抵着南绛,手掌輕撫之間,輕易地就叫南绛動情。
南绛顫抖了一下,雲令政勾唇一笑,握着她的身子,帶給她新的感覺。
他存了心地玩弄她的身子,讓她越發顫抖得厲害。
此間,雲令政開口:“都同我做了這些事,你還能去跟誰?或者說,你确定,别的男人能給你這樣的感覺?”
旁人不知道,但雲令政知道南绛的所有。
她在他懷裡,在他床榻之上動情的樣子,隻有他見過,他更懂她。
也是因為這個,南绛覺得更加羞恥。
也是拼了命的掙紮。
“大約是小半個月之前,我們在巫族,那時候你摟着我,一聲聲地喚我的名字,叫我輕一點,說是願意把自己給我,說舒服。這麼快,你就忘了?”
巫族……
這兩個字,讓南绛遍體寒涼。
她轉頭,擡起手,就給了雲令政一巴掌。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添翎推開了門。
南绛衣衫不整,雲令政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白添翎想要開口解釋,雲令政突然轉頭呵斥:“出去!”
南绛要走。
門卻被關上。
雲令政的脾氣好不到哪裡去,現下挨了一巴掌,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方才的那股情緻煙消雲散,也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擡手,就把南绛按在了門上:“翅膀硬了?說打就打了?”
“南绛,你要的我沒有不給的,隻是一個婚禮,在你眼裡就這麼重要,甚至讓你分不清輕重緩急?”
南绛仰頭,眼底含了淚水:“對!我就是在意,怎麼了!我們已經完了,你走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們結束了!”
雲令政的眼底冷的攝人。
他捏住南绛的下颌,冷嗤:“是你覺得我脾氣好,可以随意聽你擺布?兩個人的事,結不結束,不是t?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不說完,我們永遠都沒完!”
南绛的臉色僵硬:“你什麼意思?”
雲令政沒有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