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雲姒找到了南绛。
南绛拉開衣服,看見了情花居然長出了三片!
三片,還餘下一片的位置了。
沭陽長嫂……她有機會了,她終于有機會了。
下一步,又應該怎麼辦!
“南绛?”
雲姒叫了三聲,南绛才像是醒了。
轉過頭,還順便匆匆拉起衣服。
雲姒是敏銳的,可是她身上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專門為了南绛停下一切來一點點發掘探究。
這裡每個人都太忙了。
饒是如此,雲姒還是蹲下身子問:“南绛,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
南绛的瞳孔驟然一緊:“阿姐……”
“你跟我在一起多久?我們同吃同睡,你叫我一聲阿姐,我把你當做自己的親人。我最難熬的日子,你跟空青,就是我沒有血緣的至親至愛。南绛,你到底在瞞着我什麼!”雲姒抓住南绛的手,一把将南绛拉到眼前:“你不是個會說謊的,可是我發現,你開始會了,還越發的熟練。巫族成了焦土,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言語之間,南绛剛要開口,卻發現心口發癢。
是情花!
情花在生長。
雲令政放棄了抵抗。
南绛的藥,熱了他冷卻多年的血,解了他身上的“毒”!
“拿紙筆來。”
州府大人端來了筆墨:“這次大人帶着人離開,得帶一個大夫在身邊的,是帶那個南绛大夫……”
南绛對雲令政的喜歡,他們這些人可都看在了眼裡。
雲令政看了一眼天外,很快,雲姒說的那條路就要通了,他是想過帶上南绛。
可人咬人的世界她都解決不了,這會兒還因為些什麼情情愛愛的東西沖動傷了自己做藥給他。
他想,算了。
南绛這樣的性子,先把她送出去。
隻是現在這種時候,去哪裡?
京城,去跟傅娥皇一起,讓江南王庇佑她,讓他手中有的那些門生勢力,庇佑她,先活下來再說。
“帶白添翎。”
不論私情,從事上說,白添翎最是合适。
兩封信,雲令政寫好,遞給州府:“寄出去。”
他在西洲時為首輔,第一權臣,門生跟結交的人多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