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足了南绛體面,也向雲姒他們表面了朝政上的态度。
普通人隻需要考慮愛不愛,家境般配與否,豪門貴族的婚姻,也就是兩個家族,乃至于幾個家族的前途之路了。
“蕭天策很不錯。”雲姒看的準,蕭天策不是一來就定定好的,他也有人的七情六欲,但是他願意為南绛改,這就是最好的。
人到眼前,蕭國公爺習慣性的闆着臉,這會兒都露出了笑來。
他先看了南绛一眼,在朝着雲姒拱手:“婚事在即,雲大人為南绛長姐,且看我蕭家聘禮如何,還需要什麼,盡管開口,也好添置。”
說罷,老太君朝着管家大聲說:“唱禮單!”
禮單天長一般,差不多報了半個時辰。
其中的好東西,可比娶前幾個兒媳的都多。
來的也有蕭家的幾個兒媳,自是羨慕嫉妒,但是端的大家風範,心裡想想也就過去了,根本不會為了這點子東西跌了身份。
親親熱熱的看着南绛,好不歡喜。
這樣體面有盛大的婚禮,爆竹聲聲,響徹帝都,内外皆喜,叫百姓們,都知道了這等好事。
其他的官員,忍不住遠遠的瞪着,說蕭家貪慕權貴,想要成為第二個雲家,還說蕭家為了讨好攝政王,已經開始什麼倫理法度都不管了。
“管他們說呢,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老太君無所謂的擺擺手:“就算是沒有你跟雲姒的關系,你這個孩子,我隻要見到,也終究會喜歡上的。”
老太君拉着南绛的手,滿眼的喜愛,更是下意識的在人群裡面找,想要見一見蕭慈。
雲姒看出來了,迎了老太君進去,命人去尋蕭慈。
内宅深門,蕭慈聽着爆竹聲聲,爬在浴桶邊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蒸騰的熱氣熏蒸,蕭慈的長發浸泡在水中,膚色溫潤,閉眼時,斂去通身的淩厲。
那五官是少有的出挑,不像是女子的柔媚,多了英氣跟威懾。即便是現在這樣,骨子裡的殺氣依舊,有目空一切,無視所有的氣勢。
雲墨裴在房梁上睜開眼,看見了下面的春色,不禁皺眉,要移開眼之際,誰承向蕭慈擡眸,目光正好跟他相撞。
蕭慈臉上沒有半點驚訝亦或驚慌。
活像房梁上的男人是個死人一樣,直接起身。
白玉一樣的身子出水,不加半點掩飾,渾然如玉。
飽滿挺翹的圓潤,挂着水珠,雲墨裴直直從房梁落下來,站在了她的面前。
蕭慈像是沒看見他,拉起長帕披上。
雲墨裴的喉結滾動,低低罵了一句:“不知廉恥!”
“大白天的,你睡我房梁上,看我洗浴,你知廉恥了?看見我起身,也不避諱,你就這麼下來了,你知廉恥了?”蕭慈轉身去屏風那處拿衣服。
雲墨裴剛轉身,濕潤的帕子就扔在了他的頭上。
暗香充斥,像是會勾魂一樣,雲墨裴的身子驟然一熱,想到剛才這帕子包裹過她的身子,他的眼底暗色深起:“還得是你這個放蕩的女人,這次你又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抓着帕子走到了屏風後面。
蕭慈此時在用束胸,一點點的束縛住那美好圓潤。
雲墨裴看她疼得皺眉,餘光還看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