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她,才剛被解毒,身子才疏解了一次。
雲墨裴忍耐着自己漲痛的身子,抱住她,低頭吻她,想要幫着她快些……
眼前,蕭慈勾住他的脖頸,低頭吻他。
雲墨裴看着她面容姣好,平日威風凜凜,如今溫柔在他眼前,心中升起一股獨屬于男人的征服欲。
他下意識的順應低頭,在要含住她的唇,脖頸就疼了一下!
記憶之中的疼痛,記憶之中的舉動,再次重現!
雲墨裴不敢置信的看着蕭慈,整個驟然倒了下去。
蕭慈歎息,彎腰跪坐在雲墨裴身邊,看着他脖頸出的銀針:“同樣的招數,同樣的美人計,你怎麼能一連上兩次當呢?還當了軍師呢,要不是幾個月前的西洲大戰,真的看你指揮得當,我真懷疑當時是什麼髒東西上你身了。”
當初是藥了雲墨裴,現在是跟雲姒學了銀針術,一針封了他所有。
蕭慈站起身,冷哼了一聲,當着他的面裹好束胸,穿上了衣服。
才要出去,就聽見了外面有人喊:“将軍,老太君想要見你!”
蕭慈的眼底陡然一變。
眼眶紅透。
“好,我馬上就來。”
她甚至都沒有管地上的雲墨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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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提親的大喜之日,蕭慈知道是喜事,也看見了蕭天策為南绛争取,為南绛改變,讓蕭家點頭。
老太君看着蕭慈出來,嘴唇蠕動了兩下,居然一個字說不出來,眼眶濕潤了,就連聲音都是哽咽的。
有人攙扶她上前,蕭慈卻在距離老太君幾步的位置,跪下,重重給老太君磕頭。
“見過老太蕭慈這輩子不可能再回蕭家了。
除非她願意再回到夫家去。
女子從軍已經是離經叛道,就别說打婆母,打夫君,砸了人家大家大宅。
老太君氣的跺腳:“你跟他們斷絕了關系,又沒有跟我。你這個白眼狼,從你小貓似的跟着我,我把你養大,你因為婚事,直接撂下所有,去從軍。家人都以為你死了,等你回來,你犯了欺君之罪,讓你嫁人也是為了你好,你當初你……”
蕭慈直起身:“我不向南绛,有人為我撐腰,給我底氣,更有利用價值。您能以南绛身上的籌碼,說的國公爺動心,但是我沒有。在那些人眼裡,我忤逆不孝,我倒反天罡,甚至牝雞司晨,都是大罪。”
她的身子挺得筆直,面上沒有一點動容。
老太君忍着眼淚,想要開口,卻無法辯駁。
她這個孫女,活的不同尋t?常:“隻可惜你是個女兒身,你若是個男子……”
蕭慈最恨的就是聽見這樣的話:“老太君,我此生最恨這樣的話語,怎麼上陣殺敵為官做宰的非得是男人,男人更高貴的?高貴不見得是天生的,他們還是從女人的胯下鑽出來的!我是個女子,所以我去做了大多數男人做的事情,我就有罪?”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裡是嗎?”
突的,一聲怒吼,讓蕭慈看了過去。
是國公爺,原本是來找老太君的,沒想到還聽見這種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