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的事辦的如何?”
從前在西洲培養出的那些官員,如今就等着那些不聽話的奸臣佞臣露出馬腳,好随時替換這些人了。
隻是雲姒來到了西洲看了那些官場之中,隐約覺得不對。
都能培養出這麼多的人來,直接給西洲官場換血不成嗎?
為何又非要說,要雲令政來說服他們?
其中固然有些好的臣子,不贊同女人上位,不贊同女子謀生,跟男人站在平等位置上。
但是,二哥能百分百說服他們?思想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她來看了一趟,接觸到了這個層面,發現了,想要改變這些人的想法,簡直是天方夜譚,不亞于後世的印度了。
後世那麼多國家發展,那麼多思想湧現,可一些國家的女性,該蒙面還是蒙面,該向男人低頭還是低頭,現在改變西洲,怎麼會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見霍慎之微微點頭,雲姒帶着點埋怨的開口:“我的濟民堂被砸了,還是被女子們砸的。”
搖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要是男的去砸,我都能理解,畢竟他們不想要自己的女人站起來。可是女子去砸,好似那奴隸不想要翻身。”
雲姒聽的沉默。
還沒有徹底掌控西洲,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霍慎之示意搖光退下,起身朝着雲姒伸手。
兩人攜手出門,皎潔的月色在雪夜之中顯得猶為明亮。
踏出首輔府邸一刻,霍慎之開口:“别插手兩人的事。”
雲姒轉頭看向了他。
事到如今,南绛身上有忘憂蠱,明天,她會把這些都忘記,雲令政對于南绛,他每次的出現,都是一個陌生人。
而雲令政,要面對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忘記。
人教t?人總是教不會的,唯有事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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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绛,你忍忍。”
空青看着南绛說。
南绛瞧着眼前的臭水坑,點點頭:“不用推我,我自己下去。”
她直接跳進了水坑裡面。
上來沒走多遠,蕭天策就看見了南绛。
見到南绛渾身的髒污,他吓得趕緊上前:“怎麼了?你這是……”
滿身的髒污,藏了南绛身上的淩亂,這一身嫁衣也掩蓋。
空青聽雲姒的,不敢隐瞞,上前大緻的開口:“大人劫走南绛,欲行不軌,還好我跟我家主子先到,救下了南绛,讓她幸免于難。隻是怕她不好交代,所以……”
“坑在哪裡?”蕭天策抱住南绛,拍着她的後背,問南绛。
南绛往後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