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心知怕是遇到了醫鬧的,再不然這人可能是有什麼病,最好是别得罪這種人……
“好……好,你先坐下,我再給你好好看看行嗎?”
雲令政緊緊抓着南绛的手腕,餘光,卻瞥見了在一旁的雲姒。
她并沒有上前阻攔,就連她身邊站着的意歡,也沒有上前阻攔。
隻是這麼看着,毫無顧忌。
雲令政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抓住南绛問:“你不認識我?”t?
南绛:“不認識啊……沒見過……”
“雲令政!”雲令政一字一字念自己的名字:“你說你不認識?”
南绛搖搖頭:“不認識,當真不認識!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或者您哪裡不舒服,我可以找别人給你治!”
南绛也眼裡的神色騙不了人!
雲令政卻像是不肯信一樣:“莫說以前,三天前我們才見過,你說你不認識?南绛,你的謊話什麼時候也練得這麼好了?”
“您當真是認錯人了。”南绛隻覺得他有病:“三天前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如何見過你?”
仿佛是為了驗證心中猜測,雲令政問:“三天前,你跟那男的拜堂之後,發生了什麼?”
南绛心說憑什麼說給你?
但是本着不得罪病人的态度,她開口:“三天前拜堂之後,我出去掉到了泥坑裡面,被我夫君救回來了,我夫君還跟我一起掉在了泥坑裡面。”
雲令政緊皺的眉頭,驟然一松。
便是拉着南绛的手,也松開了。
果然……果然有貓膩。
難怪,從蕭天策跟南绛成婚之後,就沒有人再阻攔他了。
便是九爺,也不曾阻攔他。
這一切的問題,都在南绛身上!
南绛握着自己被弄疼了的手,小心的開口:“我們這裡不單有治療身上病的大夫,還有治療心理病的大夫,你可要我為你引薦呢?”
雲令政擡眸,看向了南绛。
她眼前澄明。
他不信不行。
她當真不記得他了。
“我叫什麼?”雲令政再問。
南绛詫異:“你沒說啊。”
雲令政面色凝重的看着南绛,他餘光過去處,雲姒跟那個小姑娘已經不見。
“你怎麼敢的……”雲令政閉眼之際,猶如忍耐到了極點,聲音如同野獸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