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雲墨裴什麼都沒說,隻站起身,準備走。
即便是自家兄弟,也得非清楚是非,二哥做的那些事情,他屬實不能支持。
隻是才站起身,就看見了蕭慈來了。
這會兒剛好雲令政走,雲墨裴挨着雲姒過去,捂着心口咳嗽。
雲姒還以為他被風嗆着了:“四哥怎麼了?”
雲墨裴早年的病早就好了,隻有秋季會偶爾發作一下,隻是除了晚晚,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都還以為他是小時候弱不禁風的樣子。
蕭慈越來越近了,雲墨裴開口:“被韓清流一掌給我震出來内傷,過來的時候找大夫給我看了一下,吃了藥好了些許,現在又不舒服了。”
蕭慈聞言快步過來,沒有開口出聲。
雲姒給雲墨裴把了脈,不由蹙眉:“是很重的内傷!你找的什麼大夫?四哥你身體原本就不好,還這麼撐着,要不是反複了,明天你就涼了。”
“這樣嚴重?”蕭慈也驚了。
雲姒點點頭,讓人拿來了傷藥:“四哥,先吃下去。”
晚晚在一旁,無人注意時,他撇撇嘴,小聲道:“有病,亂吃藥……”
公子内力深厚,接着韓清流那一下自己給自己震成了重内傷,就算是不治,以公子的本事,明天就好了!
公子到底在裝啥呢?
晚晚搶了東陵初阙的烤肉一口咬下去:“真讓人不理解。”
“大塊頭,這是我的肉!”東陵初阙惱怒地看着晚晚。
晚晚作勢要吐出來還她。
珈藍摸上了腰間的匕首,林晚晚慫了,嘿嘿一笑,幫着烤。
還沒有拿到肉,就聽見那邊亂了一下。
看過去——
雲墨裴接蕭慈的水,不小心撞了她的手,蕭慈手裡的水全潑他領子裡了。
“還好不是滾燙的。”雲墨裴瞧着深綠色的衣袍濕了,起身就要去還。
這會兒雲姒去給雲墨裴找好藥去了。
蕭慈急忙開口:“我叫晚晚扶你去。”
雲墨裴恨她是個木頭。
“不用了。”他聲音低低,有些可憐的味道:“晚晚跟着我吃了不少苦,這些年走南闖北的,我們孤寂久了,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伴兒玩兒,過了幾天,明天不知道什麼樣,我自己可以過去。”
他等着蕭慈自己主動開口說扶着他過去。
蕭慈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心腸:“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雲墨裴:“……”
“好。”起身,雲墨裴搖搖欲墜,一把握住蕭慈的手腕。
第18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