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汐顧着哭,什麼都沒有發現。
出潮汐院,南绛悶聲走在路上。
雲令政顯然已經察覺到了新一輪的藥瘾要上來了。
他快步走上前,抱住南绛。
南绛以為他在怪自己,還在悶悶想着怎麼說,怎麼改。
這會兒忽然被抱住,有點委屈上心頭:“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你我……夫妻一體,這哪裡是什麼麻煩。我方才這麼說你,是擔心你。我怕我不在,你吃虧。你的本事不在這些人心算計上,别多想。”
雲令政抱緊了南绛,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汗來。
白燼笙就跟在不遠處,看見這種畫面,忍不住皺眉,怕他在南绛跟前“現原形”。
到時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些陰暗的算計,我會就行……不過你也學着一些。遇到這種人,先别動怒,找她的破綻。醫道這麼難你都能學會,這點小事,你也能拿捏住的。”雲令政呼吸開始不同了。
南绛察覺到,輕輕推開他。
擡手,摸到了一手的汗。
“你怎麼了?”
雲令政眉頭一蹙,在南绛要湊近看的時候,低頭吻她:“南绛。”
“唔……”南绛的話化為一聲嗚咽。
遠處的白燼笙歎息了一聲,别開眼去。
直到——
“有勞你了。”
雲令政的聲音傳來,白燼笙還以為是什麼。
結果轉過頭去,發現他把南绛打暈了。
她快速過去攙扶住南绛,人皮面具落下。
雲令政真容顯現,他疼得厲害起來:“帶着她離開,我去找雲姒。”
“你能行嗎?”白燼笙拉住雲令政的衣服:“要不去先送你過去,叫人送南绛。”
“我不放心,麻煩你了。”
這是雲令政少有的人情味,為了南绛。
白燼笙忍不住唏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第2016章
注定的悲劇
這一場事兒之後,方若汐開始消停下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稱呼封疆為陛下,也不排斥别人叫她姨娘了。
她開始盼着封疆來看自己,大約是有了孩子的緣故,她很想封疆來陪,封疆一次都沒有來過,好像忘記了她這個人,她開始郁郁寡歡起來。